普罗米一听这个声音,就立刻反应过来了,是黑泽荚,不,应该叫红葭择。
“是你吗?红葭择?”普罗米问到。
电话那头,她苦笑了几声,说到:“我又找你要补剂了,医生。”
普罗米拿着电话走到房间外面,免得被别人听到,又低声地问红葭择:“你还需要粉色补剂吗?”
“不是,我不需要粉色补剂了。”红葭择说。
普罗米正在疑惑,她需要什么补剂的时候,红葭择又说:“给我一颗黑色补剂吧。唉,我都想离开这个世界了。”
“啊?你为什么要这么说!你的生活不是越来越好了吗?你的歌声几乎传遍了偏哇国,你的名字也算得上是家喻户晓了。不论是金钱还是地位,你能得到的几乎都得到了呀。”普罗米说。
“但是我现在失去了控制。我每天都要吸食红色的粉末,那些红色的粉末控制了我。不不光是那些红色的粉末,还有那些人。他们都在控制着我,我的舞台生涯几乎就要结束了,我的嗓音,你也听到了,大不如前了。”红葭择说。
“你的嗓音虽然有些疲惫,但也还是像原来一样有魅力。那种红色粉末,我相信应该也有办法戒掉的。至于说控制你的那些人,告诉我,是什么人,我来帮你一起想办法吧。”普罗米说。
听他这么说,红葭择似乎又有了一些勇气,她和普罗米约好了一个见面的时间。
到了那天下午,普罗米又请好了探亲假,独自到了咩城市一个比较偏僻的街区,按照红葭择给他的地址,进了一家酒店。
“咚咚咚。”普罗米敲响了房门。
打开房门的,是穿着一袭黑裙的红葭择,她应该是刚刚结束演出不久。
“医生,谢谢你能来看我。”红葭择说着把普罗米让了进来,又对他说:“希望你别介意,如果在外面其他场所的话,我担心会被其他的人看到。”红葭择又说。
“没事的,你现在是大明星,肯定要避开人多的地方了。”普罗米说着,又打量了一下红葭择。
她看样子是刚刚从舞台上下来,还没来得及卸妆。黑天绒一般的长裙上面点缀着无数的钻石,即便在房间里也是熠熠生辉。
她做了一个很漂亮的发型,发髻上插几支羽毛做装饰,普罗米看着有点儿像是公鸡尾巴上的羽毛,毕竟他小时候也是踢过毽子的,不过他也没有细问。红葭择脖子上的项链普罗米看着也很眼熟,仔细一看竟然是核桃壳串起来的。
无病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