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否机的目光投向那个中年人,中年人并没有吱声,只是默默地冲秦否机点头。
这中年人也是帮着花失容炼制阵旗、阵基的秦氏家族子弟中一个,阵法水平自然不是秦小蒙能比的,在炼制阵旗、阵基时,花失容所有的一举一动,无不落入他的眼中,自然清楚有多少的阵法部件。
秦否机对秦小蒙轻笑道:“收了吧,没地在申将军面前丢脸。申老哥,如此我们就不打扰了,下次若有机会,我们再合作。”
申忌昕“哼”地一声,没有吱声,看着三人跨上翼兽,欢欣喜悦地远去。
“花失容可安排好了?”申忌昕问郑宏图。
郑宏图回道:“回将军,已安置于军部后院的部属院中,一到房中,他倒头便睡,看来是真累了。”
“假如你体内的内力也被吸走一空,恐怕比他更累。”
说着,申忌昕不禁又是一声轻叹。
“回禀将军,属下隔得远,看得不甚清楚,当时发生了什么事情?”郑宏图小心谨慎地问申忌昕。
郑宏图距离阵壁较远,自然不清楚发生在花失容身上的事情。
于是,申忌昕简单地将事情的原委叙述了一下。
郑宏图听罢,失声惊叹,“难怪一路上花失容连番说,自己太年轻、莽撞、太冲动、不懂轻重,却原来如此啊。他还真是冲动了!”
申忌昕赞叹道:“若非他这么一冲动,那上古大阵的缺口哪有这么快复原?那只怪物会不会破开缺口冲出来也未可知。
也幸好他有许多补充内力的稀世丹药,不然……就……唉,真是天佑我右军啊!居然捡到了如此宝贝的一个阵法师!嗯,对他如何安排呢?看来,我得好好思量思量……”
……
三天后的中午,岚峰山的山林中,两匹高大的骏马上,两道年轻的身影,在通往西坪谷的道上奔驰。
这两人就是花失容及郑宏图的一个下属。
西坪谷是靠近天宝府西门的山区,属岚峰山的一部分,只因在那儿有一个方圆十几里的平地,便被右军作为新军的训练场所,西坪谷又被称作新军校场。
在军部休养了三天后,花失容感觉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虽然头发依然花白,但面容已经恢复了先前少年模样。
临走前,申忌昕有意将花失容留在军部的“五艺司”,专门从事阵法方面的事务,毕竟军部通晓阵法的人员并不多。
通过申忌昕的解释,花失容才知晓“五艺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