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军士都怔怔地望着花失容,一些本来想前往山凹深处的军士听到此言,都停下了脚步。
花失容是什么意思?
想在这儿提前举行比试吗?
蔡仁祥走到花失容身前,“怎么?你想现在提前交手吗?”
这等边缘的威压对武生境二重的他,影响还不明显。
而花失容这一大声吆喝,立即又有五人走了出来,齐齐跟蔡仁祥站在一起,瞪着花失容,同仇敌忾!
六个提出挑战花失容跟蓝思海的军士齐刷刷地站在了花失容的面前。
花失容看着这六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军士,点了点头,“在哪儿都是比,躲也躲不过,不如在儿将这事了了,大家都轻松。”
六人中一个身材魁梧的汉子走出来,“虽然还没确定我们六人中,哪三个跟你比试,看你今天这架式,是想一人挑战我们六人了?如此,右队甲伙邹飞第一个向你挑战。”
邹飞一站出身来,言明第一个向花失容挑战,其他人不干了。
蔡仁祥喝道:“花伙长是我左队的人,第一个挑战的也轮不上你啊?”
其他人也纷纷争吵着要第一个上,眼见着就要吵得不可开交了,花失容皱眉喝道:“谁先谁后,有什么区别吗?都将是我的手下败将!还是少费些口舌,留点气力吧。”
随即伸手一指蔡仁祥,“知道你不服,上次你感觉败得很憋屈,你就第一个上吧。”
其他军士一见,好戏即将上演,都是血气方刚的年青人,哪有不兴奋的?自动地扩散开来,让出一块空地。
花失容跟蔡仁祥站在圈中,四目相对,迸发出火花,尤以蔡仁祥为甚,一雪前耻的念头,一直不曾停止过。
两人间的空气,因为突然间的凝视,变得有些迟滞,气氛也变得异常紧张起来。
不知谁叫了一声,“开始!”
早已蓄势待发的两人,相距不过三丈而已,却拿出了要奔跑数十丈的气力,向着对方冲去。
人们看到,奔跑中的两人,速度极快,蔡仁祥甚到吼叫出声,像极了一只发狂的魔兽,尽情地发泄心中诸多仇恨及不满。
只不过,奔跑中的蔡仁祥却皱起了眉头。
因为,他发觉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当他运转内功心法的时候,变得十分缓慢,就像体内的经脉全被阻住了,不能通行似的。
怎么会这样?
心法不能运行,就不能调动全身的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