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了。
最近跟许氏有关,而她唯一不知道的,便是前两日那封信了……
含巧很快就把事情猜了个大差不差,不过她并不知道赵海钧的存在,还猜会不会是许氏的娘家哥哥偷着找过来了。
虽然儿子死了的确悲痛,但日子还是要过,钱还是要花的。
以许家哥哥那个没出息的德行,还真能做出背着父母前来找妹妹要钱的事儿来。
而许氏这小半年,也因为许毅豪的事儿很是伤心,再加上娘家人的绝情,更是让她想起来就忍不住地抹眼泪。
大老远避开众人过来见过娘家哥哥,情绪一时间不好也很正常。
含巧自以为应该猜得大差不差,所以也不拆穿许氏的佯装,唤了许氏几声见她还装着没有反应,便故意起身对含珠猜测道:“我以前听人说过,有一种病叫做梦行症,就是说人做梦的时候,会起来做一些跟梦里一样的事儿,醒过来之后却什么都不记得,你说夫人该不会是又做噩梦了吧?”
含珠根本没听说过这种东西,一脸茫然无助地看着含巧问:“那、那该如何是好啊?你既然知道梦行症,也该知道如何化解吧?夫人如今动也不动,也没有反应的,看着我心里慌得不行。”
含巧继续张嘴胡编道:“夫人如今虽然看着是睁着眼睛,其实人还在梦里呢,所以才会这样。
“咱们先扶夫人躺下,一会儿等她做完梦,自然而然就醒过来了。”
含珠哪里知道这些都是含巧胡编的东西,见她说得胸有成竹,自然一切都以她马首是瞻。
许氏听了含巧的话,心里也是松了口气,无论如何,这个说辞好歹能将自己的行为遮掩过去了。
于是当两个丫鬟过来的时候,她就顺势放松了身子,被她们扶着躺回了床上。
她之前见赵海钧的时候情绪波动太大,着实很消耗体力,刚才一直在发呆还不觉得,此时躺下才觉得一阵阵困意袭来,不多时就当真进入了梦乡。
看着许氏不多时当真闭上眼睛,呼吸平稳地进入了梦乡,含珠忍不住在心里佩服含巧,难怪她如今是夫人身边最受倚重的丫鬟,果然见多识广,不是自己能比得上的。
但是再想到自己早晨看到的那一幕,含珠的心情又复杂起来,忍不住抬眼看向含巧。
明明都已经是夫人身边最得力的人了,以后最差也能嫁个管事,到时候夫妻俩一同在夫人手底下做事难道不好么?
非要去攀沈仲磊那根高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