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请的手势,陪着沈天舒进了大门,一路往郭老夫人养病的正房院而去。
“我走前见老夫人的时候,她还面色红润,气色极好,怎么好好的突然病了?”
“我们几个都在外忙着生意,家里素来是媳妇们照顾着,所以等我们得到消息,说母亲病得厉害时,回来已经挺严重了。
“但要说具体缘故,却谁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母亲自打前些年大病一场险些丧命之后,生活就十分有规律,也很注重保养,近几年除了偶感风寒,几乎没生过什么毛病。
“听内子说,母亲生病之前,一切起居饮食都很正常,并无什么异样,结果一个多月之前,就总觉得胸膈胀痛,咽燥喉干的,请来大夫,说是因为春夏换季,有浮火而治之,吃药十余日却不见痊愈。
“前几日换了个大夫又说是肝气郁滞,舒肝缓急,依然没有效果,今日我们兄弟正商议着要不要去武昌府请个大夫过来,幸好潼娘子回来了。”
郭大老爷到底不是懂医之人,说的内容参考性不强,沈天舒还是得看到郭老夫人,诊脉之后才好有自己的判断。
沈天舒跟着郭大老爷进入正房东隔间,只见郭老夫人面色暗沉,头面手足肿胀,哪里还有自己之前见到时的好气色了。
郭大老爷快步走到床边,轻轻唤了声:“母亲,您快看看,谁来了?”
郭老夫人缓缓睁开肿胀的眼皮,朝床边瞥了一眼,眼神立刻就亮了起来,朝沈天舒伸出手。
“潼娘子……”
沈天舒快步上前,握住她的手忧心道:“我出门不过两个月,老夫人怎么竟病成这样?”
“唉,年纪大了,得什么毛病都正常得很。”郭老夫人叹了口气道。
郭大老爷闻言忙道:“母亲千万不要这样说,潼娘子不是都回来了么,这下您肯定就药到病除了。”
沈天舒从高秀儿手里接过脉枕,诊其脉为双弦,又看过舌苔之后,细细问起了发病的经过。
郭老夫人闻言,朝郭大老爷道:“你带着他们先出去吧。”
许是因为在儿子面前说起自己的病症不好开口,之前看病的时候,郭老夫人也是这样。
郭大老爷也没多问,直接带着几个弟弟退到了外间。
“大哥,这个潼娘子当真靠谱么?”郭四老爷年纪最小,之前一直在外跑生意,之前根本没听过潼娘子的事迹。
“母亲很是信任她,而且她也的确是有几分本事的。”郭大老爷含糊其辞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