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有些疏忽,没能及时了解到这些情况,以后一定不会了。
“天舒刚从永昌府回来几天,连她都知道的事儿,你竟然才刚听说,未免也太失职了。”沈老太太当着几个孙女的面,丝毫不给许氏留面子地斥责道,“你要知道,你与寻常的妇人不同,你夫君是一方父母官,身为他的妻子,你除了要为他生儿育女之外,帮他了解和处理这些人际交往上的事情,也是你必须要做,而且要做好的!”
许氏被训得抬不起头,心里将沈天舒翻来覆去骂了不知多少遍。
却听沈天舒道:“祖母也别全怪母亲了,我之所以会知道这件事,也是机缘巧合,郭家兴许根本就没有向外宣扬。
“而且母亲从去年年底到现在,身子就不是很好,这个月为了迎接祖母来永州府,兴许就对与其他夫人们来往有所疏忽了。”
“行了,你也不用替她描补,我过来是什么大事,能比你爹的前途还大么?不分轻重难道就对了么?”沈老太太最后冲许氏道,“与其花两天时间去寺里烧香拜佛,倒不如好好想想自己分内的事儿有没有做好吧!”
许氏被说得脸上热辣辣的一片,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沈老太太说完,起身撵人道:“行了,我累了,你们都回去吧。”
出了房门,沈天舒就叫住沈云蕙问:“我今个儿出去买了两盒胭脂,说是今年进程最流行的,颜色可好看了,要不要看看?”
“好啊!”沈云蕙伸手勾住沈天舒的胳膊,“光给我看看可不行,我还要试试!”
“别说试试了,送你都行,走吧!”
沈天舒说着,转身与许氏告辞,跟沈云蕙相携而去。
留下许氏母女俩,看着她俩的背影兀自生气。
许氏回房后,气得在屋里乱转,冲含巧抱怨个不停。
“你听听,她今天说得那叫什么话话,我为什么跟那些夫人们疏远了?为什么?还不是因为她么!
“她如今倒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明着像是再帮我说话,实际上根本就是把我的面子放在她脚底下踩,踩还不够,还要再狠狠碾上几脚才算完。”
含巧哪里敢接话,只能跟在许氏屁股后面,捡着被她胡乱扫落在地的物件。
许氏发泄了半天,心头那把火非但没有消下去,反倒越烧越旺。
当初在明水园,厉子安走后,沈天舒当着永州府各家女眷的面,暗示沈仲磊会为在这次事情中出力的所有人请功。
按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