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什么事都没有,我们吃饱了撑的一大早上门来找人?”鲍亚新没捞到外快,更是不肯再多废话,直接威胁道,“你们若再这样横拦竖挡,信不信连你们一起拘回去,治你们个妨碍办案的罪名,我看你们谁担得起!”
其实高山出来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准备,怀里除了几锭银子,还揣了几张小面额的银票。
倘若今天登门的只有乔硕铭和几个衙役,他早就把银子拿出来了。
但是这个鲍亚新,从一开始态度就十分不好,明显就是冲着找茬儿来的。
高山担心如果自己给了钱,非但起不到打点的效果,再被他反咬一口岂不是更被动了。
乔硕铭还在努力想要缓和气氛道:“高管家,真的只是去府衙询问一些问题,我家老爷的人品您还信不过么?就劳烦潼娘子跟我们走一趟吧!”
鲍亚新听得直撇嘴,道:“跟他们废这么多话做什么!再不出来,就派人进去一间一间的搜。
“我还不信了,一个大活人能长翅膀飞了?”
高山注意着鲍亚新的神色,感觉他并不只是说说吓唬人的,而是真有这样做的打算。
虽说后院的暗道十分隐蔽,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绝不能让他带人乱搜。
于是高山朝他们拱拱手道:“鲍先生,几位差爷,真不是我阻拦各位妨碍公务,主要是我家娘子真的不在家,您就算是进去搜,也是白忙一场。”
“不在家?”鲍亚新闻言挑眉,瞪眼道,“这不是她开的医馆么!你说不在家就不在家?在不在也等我们搜过之后再说!”
“鲍先生,您只要跟邻里或是来看病的病人们稍加打听便知道,这几位差爷应该也是知道的。
“我家娘子在医馆的时间很少,隔三差五能回来一次都算好了,有时候十天半个月都见不到人。”
鲍亚新皱眉问:“你是说她除了这里还有其他住处?”
他说着将目光投向一旁的乔硕铭。
乔硕铭只得硬着头皮道:“鲍先生,是这么回事儿……”
他说着将鲍亚新拉到一旁,低声耳语道:“这位潼娘子,就是给瑞亲王治病的那位,平时大部分时间都是在王府,偶尔才抽空回来一趟。”
原以为把瑞亲王府搬出来,鲍亚新就算再自视过高,也该稍微有些收敛才对。
谁知道他非但没有收敛,反倒越发张扬起来,嚷嚷道:“我说呢!怎么个顶个都是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合着是因为有瑞亲王府撑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