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全都显示着她此时的紧张。
所以范昱如说话的时候,下意识地上前半步,将沈天舒护在了自己身后。
钱泊鑫看到范昱如的这个动作,却是眼前一亮,解读出了不同的意思。
难道这个所谓的潼娘子,不过是瑞亲王府故意放出来吸引注意的?
如果自己此行能够搞清楚瑞亲王府和潼娘子之间的秘密,那可就立刻大功了。
所以在自己占理的时候,钱泊鑫绝不会因为范昱如用瑞亲王府施压便就此放弃。
反倒范昱如的反应越大,他就越是兴奋,感觉自己离真相已经只有一步之遥了。
虽然不知道背后的真相究竟是什么,但是大好的机会已经摆在眼前,过了这个村可就没有这个店了。
他立刻开始扣帽子道:“范公子,这里是公堂,不是瑞亲王府的花厅。
“潼娘子平民之身,戴着面具上堂,分明是不把我和沈大人两位朝廷官员放在眼里,藐视公堂,藐视朝廷,这可不是谁做担保就可以揭过去的。”
钱泊鑫说着,露出一个假惺惺的笑容看向范昱如道:“范公子,说句可能不怎么好听的话,钱某此番奉皇命巡查湖广,亲王府在封地风评如何、行事如何,也都在我的职责范围之内。
“范公子当着我的面,就这样利用亲王府的职权,明目张胆地偏袒被告,可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沈天舒不能眼看着范昱如为了自己跟钱泊鑫顶起来,上前一步道:“钱大人,民女戴面具是因为自己身体的缘故,并非藐视公堂,还望大人容量。
“正是因为民女尊重二位大人,尊重公堂,所以即便这位王嬷嬷状告民女的理由可以说是荒唐至极,民女还是前来应诉。
“民女相信,朝廷有法度,堂上有公理。只要行得端坐得正,二位青天大老爷必然能够秉公决断,还民女一个公道。”
沈天舒一番话,转守为攻,竟然直接把矛头抛回给了钱泊鑫。
但是他们越是这样守着面具不肯放手,钱泊鑫就越胸有成竹,为自己抓住关键而沾沾自喜。
整一个马鳖钉上鹭鸶腿——咬上不撒嘴。
只见他唇角控制不住地上扬,油腔滑调地说:“潼娘子此言差矣,无论是治国还是断案,都需要有条理才能有规矩。
“王嬷嬷告你,你来应诉,这是第一步。
“公堂之上,要求验明原被告正身,这是第二步。
“只有等这两步都确认清楚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