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眼睛。
第二天早晨，顾黎煮了面条，老人牙口不好，面条要煮得烂一些才咬得动，他便多煮了一会儿，煮好了之后，就把面条盛了起来。
他走到另一个房间，敲了敲门：“奶奶，吃饭了。”
里面没有动静。
可能是老人耳朵不太好。
顾黎就推开了门，奶奶还在睡觉，只是被子没盖好，手臂都伸到了被子外面来了。
他刚想过去帮她盖被子，猛地看到了她不正常的脸色。
顾黎吓了一跳，鸦黑的睫毛都跟着颤抖了两下。
他轻声唤道：“奶......奶？”
没有回应，顾黎整只手都紧握成拳头，垂在身侧，身体都在发凉。
他伸手，指尖微微颤抖，感觉到呼吸之后，他松了口气，赶紧回自己房间拿手机打了1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