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昨天种种不愉快又重新浮上心头,不过四下一望,孙思溪好像真的没有来。
连高尔基夫人的课都感翘?谈恋爱谈疯了吧!
李幼仪在心里默默抱怨一句,反问道:“你怎么不自己替她答?被发现了可是要株连的。”
何奕叶指了指自己的嗓子,又拿起自己的热水瓶晃了晃,大概是感冒了,嗓子嘶哑太容易被认出来。
李幼仪还没小气到跟孙思溪置气的程度,眼看何奕叶连连请求只得答应,心里还在疑惑着孙思溪为什么不来上课。
“孙思溪。”
冷不防地高尔基夫人点到了孙思溪的名字,李幼仪急把嘴巴埋进围巾里,趴在桌子上闷闷地答了一声“到”。
高尔基夫人那副老花镜松松垮垮地扶在鼻梁上,看人“下掏眼”,此刻看来更为吓人。
她停了一秒,说道:“孙思溪,站起来。”
太狠了!!
李幼仪好像被一道闪电劈中,雷得外焦里嫩。自己就替人打这么一回掩护,不会这么倒霉吧?
后面的何奕叶吃了一个瘪,摊着手一脸无辜状。
“谁替孙思溪答到的,站起来!”高尔基夫人又扶了扶花镜,加重了语气。
李幼仪心砰砰直跳,脸上更像发烧一样滚烫。鲍斐向她投来同情的目光,高尔基夫人都快活成人精了,敢在她的手底下行骗,李幼仪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还好高尔基夫人有教务在身,既然没人自首,也无意深究,朗声示威:“孙思溪,旷课一次。”
吁……
好不容易熬完了这一节课,李幼仪差点被吓出心脏病,午饭的时候还对此事耿耿于怀。按说,孙思溪这种连晚饭都要按克称量的自律之人,是不可能跟自己一样起晚的。
鲍斐倒是觉得孙思溪被记一次旷课有点爽,开始大放污言,“我看她昨晚是被她那个男神累得腰酸背痛,所以才今天就起不来了呗!哈哈……”
“等等。”
李幼仪仿佛被这句话触动似的,忽然脸色煞白。
孙思溪如果真的昨晚就没回来的话,那她一定跟她男朋友在一起。那个张尚海,一副轻薄样,不像是好人。
主要是李幼仪昨天在海岸线酒吧看见了那个黑影,之后孙思溪便一夜不归,那么……
李幼仪打了个寒噤,心里默默祈祷自己是瞎猜,拿出手机迅速给孙思溪打了个电话。
“你怎么还主动联系她啊,你忘了她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