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松急匆匆地赶上三楼,但见白引正叉手站在休息室外。
对方抬起眼睛看自己,眼中有种难以察觉的凛冽暗光。邢松跟特警队的人本来就不熟,又碰上这样一位冷面角色,嘴一干,不知该如何开场。
贺凡率先走过去,“白哥!刑队来了。你不是说又话要跟他说吗?”
白引冷冷瞥了他一眼,从怀里掏出一枚戒指,“刑队,你认识这个吗?”
“这……”邢松眯起眼睛,沉吟道:“戒指……我前两天处理的一桩案子里曾经有个凭空消失的证物,就是枚戒指。不知这枚是不是那一……”
“就是那枚。”白引打断道,“你们要怀疑的幼仪同学刚才把它交给了我,还告诉我一些别的事。”
邢松大吃一惊,“什么?在哪里捡到的?她怎么能确定这就是那枚戒指?”
白引把戒指抛到邢松手上,“本来这件案子是你们刑警队的,我不该多插手。我只以群众的身份,像你提供一些线索,希望你能保密我的身份。”
“那是自然。”邢松立即说道,“局里的规矩我自然懂,白队不必担心。只是,我们此行是特地来找李幼仪的,有些事还要找她问询,不知她在哪里?”
“她现在精神状态很不稳定。你们最好不要进去。她知道的东西已经全部告诉告诉了我,就由我来解答你们的疑问,好吗?”白引一边说着,一边扣上了休息室的门把手。明明是商量的语气,语调中却隐藏着不容拒绝的威严。
“好吧。”邢松小小叹口气,“白队肯襄助此时,那是最好不过的了。”
三人来到旁边的一件休息室,贺凡颠颠地给白引倒了杯茶,被邢松一瞪不好意思,又给他倒了一杯。
刑松盯着茶杯上缥缈的白汽,“白队,你怎么也在省文化厅?”
贺凡抢先答道:“白哥是来看幼仪妹妹的演出的。”
邢松有点懵,“幼仪……妹妹?”随即明白引是新任特警队队长,也是前女队长片玉一把手带出来的徒弟。李幼仪是片玉的养女,两家自然会亲些。
白引温了口茶,“例行开会。李幼仪只是告诉我,她猜出凶手是谁了。”
猜?邢松对这个字眼有些不满,“这是什么意思?”
“这枚戒指,是排练的时候周晏辰遗失的。这是香奈儿今年的限量特别款,每一枚都会在内部有细小的标号,以示尊贵之意。富学谦送给韩永怡的那枚戒指,标号FLC,意为fourleafclover,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