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了凶手年龄并不大,他心理的扭曲很可能来源于他的家庭的悲惨经历。凶手很有可能生活在单亲家庭,或双亲不和,存在家暴行为,家人给他带来过难以忘怀的伤害。
在他过去的人生中,家庭没有带给他一丝一毫的归属感、幸福感,只像是沉重的桎梏,压抑他的性情,酝酿他的仇恨,每每一回忆起都会把他重新带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家庭带给他的伤害很有可能跟情爱有关。从三个受害人的共同特点就可以看出。鲍斐痴迷男生,把男生当成自己猎捕的对象,甚至不惜跟同学在食堂约架;韩永怡和富商富学谦存在不正当的男女关系,把男女之爱当成一种交易;而张克凡在事发前正陷入女生衣服风波中,此人爱收集女生衣服,还喜欢在半夜看黄碟。
这三人无一例外地都做了跟情有关的事,无意或有意间接触到了凶手,并触及了凶手心中痛苦的敏感区。曾经的心灵创伤再度被无情地揭开,大大加深了他的挫败体验感,使得愤怒终于无可避免地爆发了。
也有可能以上三人并未直接与凶手有过接触。但他们暧昧的行为使得凶手触景伤情,像是一个导火索一样点燃凶手内心积蓄的愤怒,从而成了凶手眼中的“替罪羊”。此时的报复具有了广泛性,侧面体现凶手的成长背景极其阴暗。
凶手敏感、多疑、依赖性强、自我控制能力弱,本来就模糊的善恶观在一次又一次杀人的感觉中几近消失。情感容易激进,平时行事得过且过,容易犹豫不决。
三起案件中,女性占了两个,却均无性行为反常的因素。因此可以认为凶手对女性有一定的偏见,性冷淡或性厌恶,这与他之前受挫的经历有很大关系。家庭中,很有可能是姐姐或母亲一类女性成员行为不检点,在凶手幼年的时候,目睹了阴暗的场面,从而导致了今日的人格障碍。
凶手起初在善恶的边缘犹豫不决,经过几次杀人后,体验到了控制生死的感觉,作案手法的破坏性升级。生命在他手下的消弭,可以使他体验到满足的感觉,弥补之前受挫的经历。
他开始越来越追求具有轰动性的作案手法,从半夜小心翼翼地在礼堂勒死人,到潜伏宝马车作案,再到千人瞩目之下公开上吊,杀死侵犯自己的人,已经成为他实现自我价值的工具。此人若不伏法,必定会有下一次的作案。
日常生活中,凶手是一个性心理冷淡,内向、沉默独来独往,不愿与女性打交道的人。他常常像是睡不醒的样子,头发随意,穿衣也多是几十块钱的地摊货。但面容可能相对英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