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一步一步走向观鱼,观鱼的手掌落向大钟。
咚……
沉闷的钟声响起,谢天的衣裳被震得柳絮般飞舞,但脚步却没有停下,一步两步,慢慢逼近观鱼。
见谢天踱步走来,观鱼亮得发光的脑袋沁出一颗颗豆大的汗珠,抬起的手还没来得及拍下,谢天抡起巴掌拍上了他光秃秃的脑袋。
啪的一巴掌,将观鱼拍翻在地,又狠狠地踹了几脚:“闹事、闹事、不好好唱你的o
lyYou,学人家报仇打架……”
可怜观鱼被揍了个鼻青脸肿,然后被老黄牛拉着车子压了过去,过他脑袋的时候还拉了一泡粑粑,一坨一坨的顶在头上,发型真的与佛主如出一辙!
这倒是让紫壶刮目相看,那观鱼至少已入通幽境,却被谢天虐得像狗,可以试着拉拢拉拢。
有了第一波,便有第二波,天下攘攘有为利往,有为名来,不管是因为什么而来,但都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出了大衍城,便是官道,一辆牛车行驶在官道上,怎么看都有些滑稽,谢天和月牙儿倒是觉得老黄牛越来越好使,拉得车既快还稳,也许是老黄牛在和它的命运做抗争,把眼前这位爷伺候好了,也许可以逃脱被卖到面馆的悲剧。
没有人会在乎一头牛的想法,但很多人都很想刨开谢天的脑子看看他到底在想啥?明知道有人跟梢,却突然弃了官道改走了小路,是陷阱还是愚昧?
弃了官道,上了坑坑洼洼的山路,原本尾随的身影都隐入山路两边的树林或蒿草中,或三三两两,或形单影只!
紫壶经过几天的修养,伤势好转,上了山路后她便皱着眉头,月牙儿以为是山路颠簸让她有些不适应,于是放慢了牛车。
隐藏的人还以为是行藏败露,沉不住气的便跳了出来,拦在了牛车前,谢天笑道:“这么浮躁还学人家做拦路虎,挡道狗还差不多,牙儿你别动啊!”
叫停了月牙儿,谢天拍拍老黄牛说道:“冲过去之后,你便是我的牛了!”
都说人老成精,畜生老了一样也能成精,老黄牛听了谢天的话兴奋的噗噗的打着响鼻,双蹄战马般的刨得尘土飞扬,身体稍微后座,后蹄发力,呼的一下窜了出去。
老黄牛的彪悍将拦在路中间的三个家伙吓一跳,纷纷跳开,奈何路的宽窄正好过下一辆车,轮子便从三人的脚背上压了过去。
“嗷……”
牛车扬长而去,留下三个抱脚流涕的家伙,谢天哈哈笑着,拍着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