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实力,只能将这种情绪深深埋藏在心底。
既然是老白吩咐下来的事情,那就有他的道理,谢天很快便找到了自我安慰的半法,重新举起柴刀。
当的一声,柴刀并没有脱水飞走,谢天并没有用尽全力,树干上还是只留下一个浅浅的刀印。
又加大了力量,柴被震得差点儿脱手,树干上的刀印还是没什么变化,谢天若有所思,低下头来仔细看着他留下的这几道刀痕,重新衡量了力度。
呼!柴刀再次劈出,不同的是这一次他将所有的力量都灌注在了掌心,并没有直接将这股力量输至刀刃,而是在刀锋落在了树干上之后,才将力量灌入刀锋。
噗!一片木屑从刀口上飞离,树干上终于看见了一道刀口。
有戏,见这一刀有了成效,谢天并没有急着再砍第二刀,而是仔细回忆了刚刚那一刀过程,再次举起了柴刀。
噗!比上一刀明显大上很多的木屑飞离刀刃,树干上的刀口砍得明显更深更宽。
原来如此,这是一个对力量控制的过程,狂暴的力量固然可以摧毁一些强大的事物,但后继乏力便会迎来事物的疯狂反弹,从而受到伤害,就像洪流中的大树,一旦扛过第一波攻击,便会屹立于洪流之中。
但如果像潮呢?力量连绵不绝,当你以为扛过了第一个浪头便松懈下来的时候,后面的浪头也许更有力。
谢天琢磨片刻,将他的理解付诸行动,柴刀迅速挥动起来,木屑飞溅。
老白听着嘭嘭的声音,暗暗点头,花了一下午的时间弄倒了这棵树。
说来也神奇,那棵硬过金铁的枯树离开泥土后便变得与常树无异,这让谢天顺利的做好了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