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多根,怎么刨啊?”旁边的人说。
“一根根铲断!”我说着,挥起铲子照着其中一根手腕粗细的树根用力切下去。
随着“咔吧”一声响,树根断了,一股鲜血喷了出来。那树根似乎能感觉到疼痛似的,像一条被拦腰斩断的蛇一般抽搐了几下,然后不动了。
眼前诡异的一幕令在场的人目瞪口呆。即使是早有心理准备的我,也觉得头皮发麻。
“快,别愣着了,赶紧的!”我又喊道。
几个人这才回过神来,赶紧学着我的样子用各自手里的工具对着树根猛切,狠砍,使劲砸。
我们忙活了不知道多久,树下的大坑已经被我们刨出差不多两米多深了,树根也已经斩断了绝大部分,树坑周围的泥土都被染成了暗红色。
看看差不多了,我招呼着所有人集中到树的一侧,我喊着号,“一二三”,大家用力去推树身。
“用力推啊!”“再加把劲!”大家一边推一边七嘴八舌的嚷嚷着。
有道是“树大根深”,即使大部分根都被砍断了,这棵树吸血树也不是一下子就能推到的。
折腾了半个来小时,最后一次,大家都铆足了劲,使出了吃奶的力气。终于,这棵包藏了太多罪恶的老树轰然倒地。
那一瞬间,我听到了树冠上空传来一阵凄厉的嘶鸣,然后就再没有动静了。我想,这回那个婴尸鬼应该彻底的消失了。
与此同时,躺在一旁地上的老张深深的吐出一口浊气,哼哼了两声。
我赶紧跑到跟前,轻轻扶起他,说:“张导,张导,您醒醒!”
老张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旁边倒地的大桑树,有气无力的笑了。
郑导也走过来,帮我一起搀扶着老张。他问我:“你叫什么名字?”
“平安。那个,郑导,刚才……不好意思啊!”我这才想起了自己刚才的无礼,有点惶恐。
郑导摆了摆手说:“没事没事。哦,平安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我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老张。后者点了点头。
我这才简单的把事情的前前后后讲了一遍。当听到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竟然是村长的时候,老张气的脸都红了。
“他在哪儿?别让他跑了!”老郑也说。
“放心吧,我把他打的恐怕后半生都不能自理了。”
不一会儿,警察来了。还是前一天来的那个队长。我又把事情原原本本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