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我说。
徐子彪想了想说:“好,正好这么久没见了。那咱见面再说。”
定好了时间地点,挂断电话,我和同事们上车一同回到了公司。
我对一脸惶恐的李鑫说:“李哥,别胡思乱想了。我先跟朋友去了解一下情况。”
李鑫点点头,回宿舍了。
按照约定的时间地点,我早到了一会儿。工夫不大,徐子彪远远的走过来了。
我赶紧站起来迎上去,他看到我,高兴的乐了。
我俩互相给了对方一拳,然后楼住了彼此的肩膀。
虽然四五年没见了,但是兄弟之间的感情却一点也没有疏远。
坐下以后,点了吃的东西,我俩打开了话匣子。
“平安,你现在混娱乐圈了?是不是成了腕儿就忘了兄弟了?”徐子彪一本正经的问我。
我“扑哧”乐了:“娱乐圈?别闹,我就是一跑龙套的,每天疲于奔命。忘了给你新号码是真的,但要说忘了兄弟,不存在!”
“那还差不多,你要是敢忘了我这个兄弟,就把以前吃我家的饭都特么给我吐出来!”徐子彪一贯这么豪放。
“哎,平安,你现在混的怎么样啊?”
我放下筷子,认真的说:“哥们现在有房有车有存款,混的那叫一个风生水起啊。关键这一切没有依靠任何人,都是我一个人辛辛苦苦想象出来的!”
徐子彪听完愣了一秒,随即一拳擂在我肩膀上,哈哈大笑:“你小子,这张破嘴啊!”
闲扯了一会儿,说到正题。
徐子彪的表情严肃起来:“平安,我下午打听了,这个案子有点邪性啊!你先跟我说说为什么对这个那么感兴趣?”
我想了想,兄弟之间没必要藏着掖着,就和盘托出,给他讲了事情前前后后的全过程。
他听完半天没说话。
“彪子,你说的邪性,到底是什么情况?”
徐子彪把筷子放下,看了看我。
“死者脖子上有明显的红色指痕,他们推断是机械性窒息而死。可是验尸时才发现,死者并不是被掐死的!”
“哦?那死因是什么?”我赶紧追问。
“死者竟然是死于严重失血导致的多脏器衰竭!可是他们找遍了尸体全身,并没有一处开放性的伤口,包括针孔!”
我抽了一口凉气:“也就是说,再没有任何外伤的情况下,老赵的血流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