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遗弃了你。”
“那我妈后来怎么样了?”我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道长摇摇头说:“好像听说她不久以后也意外离世了。”
虽然长久以来,我对父母是心存怨恨的。但是自从看到了那个笔记本上的内容以后,我心里最柔软的那部分被触动了。
我的心理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对于久违的亲情有了深深的期待与渴望。
本来指望找到清虚道长,解开我的身世之谜,找到父母的线索。可是此时冰冷的事实摆在了眼前,压的我有点喘不过气来。
白汐见我愣神,轻轻推了推我。
我揉揉眼睛,又问:“道长,关于我的身世,您还知道其他的吗?”
道长摇摇头。
“不过我要提醒你,你这种极阴的体质,在二十多岁血气方刚的时候,也是体内邪气最盛的时候。”
我认真听着,不知道他要表达什么。
“如果感觉身体里的那股力量越来越大,立刻来找我。不要自己盲目的试图压抑控制,防止走火入魔。”
说完,他递给我一个纸片,上面有手机号码。
“说起来,我也算是于你有愧,所以会尽力帮你。保重。”道长轻叹一声,转身离开了。
我呆愣了好半天。
白汐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说:“这牛鼻子老道行不行啊?我看他说来说去也没说出个子丑寅卯来。”
我没吱声。
“你别着急,他说的也不一定就对。你妈也许还活着呢。而且我看你挺阳光的嘛,哪有什么邪气侧漏!别听他的。”
我知道她是想安慰我,就点了点头。
回到家,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根接一根的抽烟。最后烟雾的包围之中,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第二天一睁眼,发现我的房间门大敞四开。
走出房间,看到白汐把早点摆上了桌。
我揉揉眼睛,说:“又麻烦你了啊!”
白汐撇撇嘴,说:“岂止是麻烦我啊,我还救了你一命呢!”
我眨了眨眼睛,问:“啥意思?”
“夜里一推你那屋的门,好家伙,我以为失火了呢,差点打了119。我要是不把门敞开,估计你这会儿已经呛死了。”
“你大半夜不睡觉,推我门干嘛?”我翻翻眼睛问。
“我上厕所不行吗?从你门口一过就闻到一股烟味。还不谢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