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鸳鸯,奔着过来,行了一礼。
“你这画商,果真聪明,还怕王权礼法盯上你,叫我来这等着,看来是有物了。”鸳鸯道。
“姑娘更是聪慧,竟叫我一语就明白了其中意思。拜服拜服。”
“南寻,南寻,可不就是难寻吗?这般难寻还不叫我明白了其中意思,不就是白跑断了腿。”鸳鸯说着还敲了敲肩膀。
“姑娘,实属为难,这‘南寻’的字画,已经被禁了,可偏偏啊,我家老爷有,正是咱盛国的将士们进了洛阳关后,在他的宫殿里发现的,就那么一小匣子,竟被将士开了天价才转手在我们老爷手里!”画商说着说着长叹起来,怕是惋惜了作画之人。
“事不宜迟,就带路前去吧。”鸳鸯见是真了,背着清昔欢手里给出的钱袋子,沉甸甸的,应该是够用。
“姑娘,请跟我来!”画商带着鸳鸯悄悄的走着小路,七拐八拐的进了一家幽静的宅子,宅子不算小,倒是有些破旧,鸳鸯走在长满青苔的石板上,脚下还打滑,看样子,有好长一段日子没人来过此地了。
走至大宅外门,黑漆的木门紧闭着,大门上的漆也斑驳不少,一丈深的高墙上长着杂草,鸳鸯看着逼仄小路里的四方天,就听见画商叩响了门。
“姑娘,稍等片刻。”画商道。
鸳鸯心里隐隐的有些个怕,若是遇见匹夫将自己卖了,可如何是好。
支扭一声门打开了细缝,里面人见是画商,就将二人请了进去。
“请吧。”鸳鸯犹豫再三,还是迈进了门,刚一进门,大门就闭合上了。
鸳鸯跟着身前一粗布衣裳的人进了堂间,绕了三四绕,才算得见了那世人口中赞不绝口的画。
只一抹造型别致略有奇特的红梅,看上去,并无特色,更无绝笔之谈。怕是世人谬赞了。
“这便是了,便是那燕归回的大作了。”粗布麻衣的老板微微点头,眼睛定在画上不断欣赏,鸳鸯却丝毫见不出有何好。
“你没诓骗我?”鸳鸯转头看向老板,微微厉色。
“我就算是诓骗,如何做的如此之像,如果我能画成这般,岂非我也可以叫燕归回?”老板捋须长叹。
“可这不就是寻常红梅,有何新奇?还说什么下笔如神助,有墨天上来,我随便街上拉一个,都做得出,你信不信?”鸳鸯笃定的说到。
老板与画商对视,突然就大笑起来,为解鸳鸯心中疑虑,二人一同将画挂在了墙上。
鸳鸯霎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