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寂默中,大家狂呼逃窜,几乎所有人一股脑的冲着门口奔逃,突然大门被一只筷子插中镶死了门栓。东初尘用筷子将人全部挡在了堂中。
几名士兵终于反应过来,迅速抓起弓箭戒备起来,冲着清昔欢齐放箭,东初尘在清昔欢其后扯下戏台子上的大帷幕布,将乱箭裹起来,一把抱走了清昔欢,顺道拔出了长兴剑。
几名士兵被大布蒙在里面,乱糟糟的扯开了大布,大喊着抓人的时候,已经被东初尘下了手里的弓弩,将几名士兵打倒在台上,长兴剑直逼喉管。
“饶命!饶命!大侠饶命!”士兵哭喊着饶命,东初尘的眼神寒气逼人,身体微微颤抖,四肢百骸里爆发出摄人的气魄,将士兵吓得尿了裤子。
几名士兵跪地求饶,不敢乱动,没有武器在手,几乎就剩下一副空皮囊,对于眼前恶寒的东初尘来说,取几人命,简直如探囊取物。
“你可知我是谁?”东初尘沉音,语气冷寒无比。
“小的不知,小的不知!”士兵闭眼大呼。
“我是东初尘。平东王的东。”
一语寄出,四座惊骇。
不想原是平东王东初尘在此,本吓得不轻的众客顿时更惧,忙不迭的跪拜,一排一排倒下去。
“草民参见平东王。”
堂中近百人除清昔欢一人外,无一不跪拜在地,虔诚叩头。原本乱哄哄的戏楼霎时一片肃纪,安静无比。
“王爷……王王王……爷……”士兵吓傻了眼睛,睁大瞳孔看清了眼前的人,只凭气质便做不来假,况且东初尘的名号谁敢冒充!
几个士兵吓得屁滚尿流,爬来在东初尘脚下大哭请罪。
“平东王恕罪!恕死罪!小的不知是您!小的不是有心不驻守城门,小的只是站累了歇歇脚,小的马上回去职位,再不敢擅离职守!”
东初尘手握长兴剑,指着士兵喉咙,未偏离半分。
“身为战士,霍乱百姓,擅离职守,口出不敬,条条当诛!”东初尘不再废话,手起剑落,随着剑一起落下的,还有士兵的舌头。
士兵哀嚎着,瞬间人头也落地。
随即身后几士兵全全人头落地,无拖泥带水。
清昔欢在其后看着,眼睛都不曾眨一下。
台下众人抬头偷看,不敢出声。只见东初尘衣摆上沾着点点血滴,手持寒剑在戏台中间,沉声到“各位要看戏,今天本王就给大家演了一出斩庸兵,若大家还有看的不尽兴的,即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