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以防万一,这也是……也是二小姐再三嘱咐的。”家臣低着头小声道。
清远也不怪家臣,就连自己都害怕清昔欢,就不要说他一个家臣了,也不知受了清昔欢的什么要挟无奈才执意跟随,还执意督工。
“也好吧。”清远起身,铁甲铮铮作响。
“听令,出去两个人打探一下方圆十里有无障碍,小心谨慎。”
“是!”两个哨探骑马奔去,一东一西分散开。
其余兵将则原地歇脚,赶了一下午的路,果真是有点累了。出发前,清昔欢观天象说紫安要下雨,心有不安,还是叫清远下午就去赶路。但是路上一定慢行,出了紫安快五百里的时候,定要找家驿馆歇息一宿方才赶路。
清远望着夜色如银,紫安城的方向真的又下雨了,幸好现在没被淋雨。
只是叫自己真的歇上一晚才赶路叫清远实在难安,想着哨探打探过后就出发,总之董建与周云开已经早行了一上午,如何都撞不上,有什么顾虑的。
“报——”哨探打马归来,马背上喊到“将军,我二人前去打探,并无任何……”
哨探在马上的话戛然而止,马还极速行驶,只是片刻后,哨探人头落地。
“警戒!”清远一声大吼,全军起立手持刀剑死死的围护住了马车,眼望四周。
只听几声哨响,马蹄声哒哒前来,一群穿着粗犷的人围了过来。人数共有五十,为首的一人打着赤膊,手握大刀扛在脖子上,另一只手上提着另一哨探的脑袋。
“沙匪!”清远眉目紧立,握紧了身前的长剑。
“咱们的将军到此了,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啊~哈哈,失敬失敬。”只见前面膀大腰圆的沙匪头上绑着黑布,脖子上缠着一道粗糙的麻绳,说话间将哨探的头颅扔到了清远脚下。将脚踩着马背,潇洒的盘坐在马上。
清远震怒望去,沙匪不断欢呼,手持大刀阔斧杀气腾腾。
清远多年沙场经验,知自己兵少定不是沙匪对手,可沙匪又不是讲理的人,他们想要的是钱财,得不到手誓不罢休。
“各路英雄,今日我清远借路于此,他日英雄若有难有求于清远,清远定当尽心竭力!”清远拱手,微微平心静气的说到。
沙匪自是不买账,马背上一喝,哈哈大笑道“爷爷今日就有难,想用你马车里的钱花花,你倒是给也不给?”沙匪坏笑,表情尽显张狂。身后数十沙匪亦是大笑不止。
清远沉着冷静的对着沙匪又是一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