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安大狱中,清昔欢与东初尘已经待了一天一夜,清昔欢始终高烧不退,东初尘只能按着太医的嘱咐一边喂药一边擦汗。
“王爷,您不能总是抱着啊,这样散热更慢,不利于王妃的身体。”太医钟来在一旁忙的满头大汗,见东初尘笨拙的抱着清昔欢不放手,叹气道。
东初尘紧皱眉头,听了太医的话后,才稍稍松开了手,看着清昔欢面色滚红,双眼不睁,对着太医问到“太医,欢儿她……”东初尘吞了口口水划过了干涩的喉咙,眼露哀伤道“欢儿她会死吗……”
“王爷不要哀伤,老臣会尽力的。”钟来前日凌晨跟随清昔欢治疗的时候,还觉得只是有风寒,无碍,可已经一天一夜了,不见转好却见日渐消沉,昨日还睁开眼讨水喝,今日却闭着眼睛不醒来了,叫钟来心生惶恐,隐隐难安。
“太医,求你一定要医好她,我不能在失去她了。”东初尘声音哽咽了,糊涂到不知道自己到底说了什么。
“王爷不要着急,您已经一天一夜水米不进了,您要是累垮了,还怎么照顾王妃啊。”
东初尘没有接话,看着清昔欢面色越来越难看,恐怕真的命不久矣。如果连她都死了,自己就一点支撑力都再也没有了。
“王爷啊,恕老臣直言,王妃迟迟不好恐是她的意识里并不想好起来。”
“什么意思?”东初尘怀抱着清昔欢,轻轻拍抚着,惶惶的看向了钟来。
“臣以为王妃心中有事,去意已决,不想理会尘世了。”
“她才多大,能有什么事,难道就是因为被陷害吗……”东初尘哀痛的看向了清昔欢。
傻不傻,嗯?欢儿你傻不傻,还有我啊,一切都还有我啊,为什么就要去了。
“哎,还请王爷多与王妃说说话,讲讲你们之间记忆尤深的事叫王妃有些意识来,至于药,臣就放在这了,这是今日的量,明日臣再过来。”钟来摇头拎起了药箱,唉声叹气的走了。
东初尘怀抱着清昔欢又不敢用力的抱,怕太医说的贴得太近会无法散热,又不想离的太远,就将清昔欢的衣领微微松散开来,用手做扇子轻轻的扇着风,心里又暖又痛。
“欢儿,醒醒好不好,我还没带你去看过长安城的花,我还没带你去看戏,我还没带你去吃你说过的好吃的,傻瓜。”
“我还没和你看过下雪,还没和你看过落叶,还没和你采过春笋,还有很多的事没有发生,小欢儿你怎么可以这么无赖,我千防万防不要与你成婚,你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