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气焰来,垂头咬着下唇,不知该如何。
此刻的清宛若算是得到了庇佑,连哭带吓的爬在了清昔欢身后连连摇头,口上只说一句“我没有,我没有,我没有……”
清昔欢对着身后的清宛若小声安抚“长姐别怕,皇上与皇后娘娘定会将坏人揪出来,给予公道。”
皇后听闻此话,心中有怒却不能发,只做笑道“这么说,当时在尚荷池边,也是犯了疯病了?”
“是,长姐定是见小女手挽郑王妃的头发,受了过度的惊吓,才将疯病引出,以为是小女将郑王妃溺死在池中。”清昔欢道。
“那么本宫可不可以以为,是清宛若发疯后,推了郑王妃下水,之后清昔欢为了保清宛若,才故意将罪责揽去,再来说什么清宛若发疯不记得了?有无可能呢。”皇后起身,缓缓拖着长袍走下来,站在了清宛若身前,阴冷的望着二人。
“皇后娘娘明鉴。”清昔欢嘴角提笑“有苏玉姑娘作证说,并未看见小女与长姐任何一人推郑王妃下水。”
清昔欢抬头,迎上了皇后的目光,毫无忌惮。
皇后默默吞下了气,良久,努力的牵出一个难看的笑,道“很好。”之后转身拜在了地上“那么四个证人都说见到了,难道是见鬼了吗?皇上明察。”
“是啊,证人都在了,还狡辩什么。”静婕妤垂头道。
“可说啊,这证人一个就算了,总数四个,总不能看错吧。”刘美人在一边咂嘴。
只见本默默不语的淑昭仪走出了人群,跪拜在赫辉脚下,缓缓道“皇上明察,证人都是支支吾吾,漏洞连连,怕是也未看真切,又是夜深,恐看错了也未可知。”
淑昭仪的出场叫皇后心中更恨,却只双眼微微瞥向淑昭仪,没有说话。
娴妃咬牙切齿,又无话可说。
赫辉转了转脖子,站起身来走至淑昭仪身前,慢慢说到“那么你又如何证明证人话中有假?”
淑昭仪一拜,看向赫辉,不紧不慢道“就譬如皇上手上的簪子并不是那日的罪证步摇,证人口口声声看真切了,却并未认得出来,这便证明,话中有假。”
赫辉看着淑昭仪的脸,又看向了手里转着的步摇,转身对向了四个证人道“淑昭仪话无错,这个步摇本就不是罪证步摇,罪证的步摇朕没拿来,是一只蝴蝶落花金步摇,虽与这只相似,却未坠珠子,你们撒谎。”
四个罪证都慌了,听闻赫辉这样一说,拜地高呼“皇上饶命,是奴才眼拙,奴才看错了,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