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档的车子依然在这个奇异的天气里疾驰,好几个路人见状,都惊讶的合不拢嘴,不免争先说道:“幸好,路面积雪没有结冰。不然……”
“不然,真能翻到沟里?”
“是啊,是啊,看来这个司机还真有两下子!”
“哎呀,妈呀!竟然还是一个美女?”
几个路人,奇谈怪论。
而这个时候,夏小雪一个人也在车子里不停地自己追问着自己,“在这个世界上,为什么长大以后的女人,总要想着这一生只要钟爱丈夫一个男人?为什么所有男人成熟以后,也总要想着这一生只要妻子一个女人能忠心耿耿服伺自己?老天爷,您可不可以告诉我一个答案啊,为什么呀!这都是为什么哪?”
其间,夏小雪的表情一顿,接着又对自己说道:“也可能,是在这无形当中,我们都给自己定制了一副重重的枷锁来约束自己,总想彼此欲望着强烈占有对方对自己一定程度上的钟爱与忠诚。可、可所有这些的一厢情愿,所有这些愚蠢的自缚,对于感情,如今,我们又拿什么来证明自己的爱情呢?”
一通自问自答过后,夏小雪痛哭不已。
某种内心的追问,也直恨天地不公:既然老天给了自己漂亮的脸蛋,可,为什么还让自己偏偏是个石女?还遭遇大火悲惨了自己的幸运。
“还有自己的发丝?”
瞬间,她夏小雪更加苦恼了。
心乱如麻的思绪当中,车子给力突进猛飞。
是啊,她的心情现在非常苦恼,也非常糟糕,自己还是不停地追问着自己。你看她一脸的阴霾和疑问,看样子,久久都不能散去。
“当今社会如此喧嚣,一对对男女爱情的忠贞度正在像钱一样,不断地贬值再贬值。雪儿啊雪儿,仅仅你一个人的忠贞,你一个人的不渝,那么,注定了你只有一个人去独自舞蹈,去唱独角戏;然而幕前没有一个人会去欣赏你的传统,更没有一个人会去奉陪到底,做你永久的观众。你不惜余力搞得自己这样悲伤,这样多情,这是在干嘛呢自己?再或许,自己原本就不应该属于这个世界,既然幸运来到这个世界,干吗?非得又要把自己的人生和命运跟别人死死绑在一起呢?”
这样的追问,显然,这一刻,夏小雪开始心灰意冷。同时,她纤细的指尖划开了车子的车载音响,一首樊桐舟的《雪花》便也很大声地悠美幽美在空中飘荡:天空飘起了雪花,心里面好想他/这些天你过得好吗/你可知道我的牵挂/雪越下越大,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