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置信瞪大双眼:“大堂哥!你竟然为了一个逃兵的女儿打我?你不知道别人怎么笑你吗?
你娶一个农村逃兵的女儿做媳妇,如果不是这贱-女人勾引你,你那么高傲优秀的男人,怎么会屈尊降贵娶她?
他们笑话你自甘堕落,被美-色迷了双眼!管不住自己的家伙!”
“我告诉你,娶她是我的事。她没有勾引我,也不绝不会做这种事。我不允许任何人污蔑欺负她,今天你再敢胡说八道,别怪我不认你这个兄弟!”
容许如削薄的上下嘴唇一张一合,字字郑重,铁青着一张脸,十分吓人。
容桦听到容许说话,慌了神,忙道:“大堂哥,我大哥错了!我替他道歉,我们是亲戚,我们都是奶奶的孙子,你不能不认我们兄弟俩!”
“容桦,我们走!这样的亲戚不认也罢!为了一个女人打我,现在又说不认我,我还不稀罕!少校有什么了不起?不过是会动拳头的正经流氓....”
容赫没有还手,他知道自己打不过容许,这一拳他记下了!
迟早,他会讨回来!
容桦还想说什么,奶奶低低开口:“你们哥俩先回去,改日我再找你们算账!”
听了这话,容赫气得甩脸子,拖着容桦起身,头也不回。
路上他在想,为什么全家都帮着那个女人?他们哥俩才是容家人!奶奶却要帮着那个没脸没皮的女人?
容山河尴尬地笑了两声:“年轻人血气方刚,让赵老师和老战友见笑了。”
“谁家还没本难念的经?我那儿子比容赫还混账,你们也别担心,等他自己想通就好了。亲人之间没有隔夜仇!”
陈云清淡笑,端起酒杯与容山河碰杯。
这么一闹,大家没了继续吃饭的胃口。
奶奶说身体不适让张嫂和司机先送她回去,赵老师一家也说吃饱要走。
温阳再三道歉,和容许一起送他们一家人出去,直到看他们上车为止。
萧诗琴母子三个,自始至终没说过一句话。
他们不想惹麻烦,也懒得帮腔,这叫坐山观虎斗,乐得自在。
云姗姗两姐弟也借机离开,包房里的人所剩无几。
陈云清笑笑:“温阳的脾气跟她父亲很像,但是个好姑娘。”
“温阳从来懂事,听话,难得容许这小子今天开窍,知道护着媳妇。”
“容许本来就颇聪明,温阳又是个体贴人,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