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倒在地,恶狠狠地逼问:“说!你有没有睡过我婆娘?”
呼啦啦,人群全都跑过去围观,温阳冷眼旁观。
牛大鹏被打懵了,听见温世龙的话,顿时就清醒过来,忙摇头摆手否认:“不能够啊!我不敢啊!温大哥,您开什么玩笑,就我这鸡胆子,不能够,绝不敢!您别吓我,我胆小。”
孙琼芬爬起来,呵呵大笑:“牛大鹏你还是不是个男人,敢上不敢认?提起裤子就不认账?就初五那天,在伍家坡的树林子里,我看得真真的,你两那热乎劲,草都被你们滚秃了....”
“孙琼芬!你别瞎鸡薄乱说,老子敢做敢认,没做过为啥要认?桂枝嫂子跟我差着辈呢,我得喊她一声姑,亏你这臭娘们说得出口!我怎么得罪你了?你给我扣这么大屎盆子?”
牛大鹏根本不敢承认,当着这么多群众的面,他要认了,温世龙非得打死他不可。
“听到没有,我是清白的,孙琼芬这臭婆娘无赖好人,诋毁我清白,你们可得为我作证!不然我不活了!”
这回钱桂枝开始呜呜呜哭起来,哭得那叫一个惊天地泣鬼神,生怕人听不见她伤心委屈。
声音大得连嗓子眼都看得见,温世龙最听不得那人号丧,暴怒骂道:“哭你娘的肠子,等老子问清楚,有你哭的时候!”
马大花本来想开溜,温世龙一把扯住牛大鹏的衣领,一把扯起钱桂枝的手腕,推搡马大花问道:“今儿说不清楚,你们四个谁也别想给老子走!”
四个人被他扯在一起,丢在地上,双手握拳威胁:“马大花,你来说,我婆娘和牛大鹏到底有没有那些破事!”
马大花看了一眼孙琼芬,犹犹豫豫,又害怕又委屈地说了一句:“我当时没看清,不知道他们在树林子里搞什么,反正半天没出来。”
这一句话出口,围观的人群炸了锅,这句话等于直接证明牛大鹏和钱桂枝有染,孤男寡女钻树林子老半天,不干那事,还能拉着手聊知心话?
“马大花!你这个贱蹄子,小娼妇,连你也敢踩老娘一脚?你这是趁机报复侮辱我!看我不打死你!
世龙,你相信我,她们两个骚婆娘诬陷我和大鹏,他比我小那么多,论辈分,我是他姑,我怎么可能跟他做那种事?世龙,我冤枉!”
钱桂枝双脚跪地紧紧抱住温世龙的裤腿哭得伤心欲绝,昏天黑地。
“温世龙,你别听她诓你,她和牛大鹏肯定不是第一次,那天她穿一件骚红色的肚兜,当时都被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