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啦”....
温阳不等田老汉说完,提起桌下的半壶酒朝他头上淋下去。
“你做什么?!”田老汉被酒一泼,整个人精神了几分,凭着酒劲反应。
“要不是你为凶手带路,我弟弟也不会死,你是他们的帮凶!”
该问的已经问完,温阳当场翻脸,刚才她已经忍着怒火听他说完,是时候该算这笔账。
比起弟弟的命,泼酒只是轻的。
“我....浪费啊!”田老汉只顾着舔脸上的滚落的酒水,根本不理温阳说了什么话。
“你这个老畜生!你还我弟弟命来!”温阳一想到是田老汉给那些凶手指路,气得发抖。
她说着话抄起桌上的酒碗砸向田老汉的头,田老汉被砸得生疼,骂骂咧咧道:“疯蹄子!打你爷爷作甚?”
顿时,酒醒了大半,慌张起来,刚才自己没说什么醉话吧?
温阳还想出手,被容许拉住手腕淡声道:“别脏了手。”
同时交给她一支细小的录音笔,温阳不解,他解释:“刚才他说的所有话都在这里,他逃不了,等会我把他绑了,你去村里打电话报警。”
“谢谢。”温阳接过他手里闪着红光的录音笔,紧紧握紧,这是田老汉认罪的证据。
秦南柱一直没说话仔细听着,这一刻他终于明白原来十年前温星的死是一场阴谋!
他对这个给凶手带路的田老汉又恨又怒,不等容许绑人,他上去“啪啪”几耳光狠狠抽在他沧桑肮脏的脸上。
嘴里怒骂:“你这个帮凶!迟早下地狱!温星那么小,你怎么忍心为了五块钱给凶手带路?你还是人吗?”
田老汉不怒反笑,嘿嘿笑起来:“谁让他是李继红的儿子?李继红那婆娘跟老子睡了以后翻脸不认人,还辱骂我,老子恨她,巴不得她和那个小杂种去死!”
温阳再也听不下去,这个老流氓不反悔,还咒骂弟弟,她的心就跟针扎一样疼。
她不顾容许的阻拦,抄起挂在绳子上的一根牛尾鞭子“噼里啪啦”出气般狠狠打在他身上。
这是她第一次控制不住的想打人的冲动,又想到小时候差点被这个老流氓玷污。
她浑身充满力气,一下又一下死命抽下去,用尽全身力气。
容许没有拦她,她和秦南柱对田老汉一顿胖揍,积压了十年的怨恨找到了出口。
两人再也忍不住这口恶气,十年的愧疚终于得到宣泄,要不是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