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阳深吸一口气,这不摆明了欺负她一个人吗?
人多势众就可以在村里为所欲为吗?
人多就可以不讲道理?
“你这是欺负人,我一个姑娘家怎么打得赢两个男人、两个女人?”
“那是你的问题,我已经给你机会,你自己不敢挑战,那是你的事,不关我的事,要不敢打,就立刻滚出去,看了一中午笑话,你也看够了,我们也打累了,恕不招待!”
容许听到温世龙的话,慢慢走过来,冷漠开口:“要打跟我打,你们一家人上也成,欺负一个女孩子算什么本事?”
“就不跟你打,谁能打得过你?你一个当兵的,我们这身板不得被你打死?”
“既然知道,就收起的你的歪心思。我马上联系律师,到时候你们卷铺盖走人别怪我没给机会!”
容许面上冷了又冷,他还是头一回见到这么厚颜无耻的人?
怎么传说中的村民那般淳朴,这一家子会如此蛮横不讲理?仗着人多欺负人?
他绝不能答应这种无理的要求,温阳要是应下,指不定被那四个四大三粗的人打成什么样?
他们明明是弱势方,是无辜的受害方,没必要跟他们玩这种野蛮人的游戏。
他拉住温阳的手腕,想带她离开这里,不就是费力打个官司吗?这种事多花一点时间就行,没必要跟他们这些人渣混在一起。
“容许,这是我跟他家的事,你别管。”温阳用力甩开容许的手。
闻言,容许抬眸看她,只见她目光满是坚定和决绝。
就像一个将要赴死的将士,决绝而从容,没有一点慌乱。
“你没必要掺和这种事,你打不过他们的!”
“容许你知道吗?如果明天我要迁坟,今天我就得把这件事解决,就算打不过我也要打,这是我父亲教我的,面对欺辱,哪怕不会赢也要背水一战,有你在,我不会被打死的,你放心。”
“你何苦?那块地本来就是你家的,明天我们迁坟就行了,不用经过他的同意!”
容许实在不明白温阳到底怎么想的,她疯了吗?
她一个人跟四个人对打,那不是找死吗?
“不,你不懂。在农村迁坟,一定要全族人参与披麻戴孝,这是我们这里的规矩!他们也是温家人,如果我不答应跟他们打,明天他们家不会参与,我一个外嫁的女儿是没有资格给父亲和弟弟迁坟的。
你知道农村没有男丁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