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数年后第一次踏出大门,冲到大街上,重重的跪在地上,如同迎接天神降临一般恭敬的跪在地上,迎接燕将军回城。
军队直接停在了知府的府衙里,而知府和厉靖也早就被人挪到这里。
厉靖坐在衙门的堂中,看见燕斐回来,语气薄怒的质问道:“燕候好大的官威,为何上山剿匪之策没有与我商议,为何派人监视我,还不让我与其他人交谈?我可是监军!”
燕斐忽然一笑:“监军?厉大人到底是我剿匪军队的监军,还是匪徒的监军,你自己心知肚明吧?”
厉靖面色微变,眯起眼睛,死死的盯着燕斐:“燕候,别以为你现在得了七公主的青眼,就可以随意污蔑我,就算你是皇上亲命的将军,可污蔑监军的罪名也不是你担得起的。”
燕斐不语,从怀里掏出一张布条。
厉靖的表情瞬间巨变,那是他飞鸽传书要给匪首送去的关于发起剿匪行动的消息,因为当时屋内没有笔墨,他是撕了自己的里衣,用指尖血写下的。
怎么会落到燕斐手里。
难道,是那个匪首出卖了他!!!
厉靖眼神微闪,狠狠咬着后槽牙道:“那是那个匪首言行逼供之下,我迫于无奈写的,你也不能以此认定我是叛徒!”
燕斐忽然一笑,意味幽深地看着厉靖挑眉,将布条丢给厉靖。
厉靖慌忙接过,打开一看,竟然是空的,这是一张假的飞鸽传书。
“厉监军,我可从没有说过我有什么证据,不过,厉监军刚才是不是亲口承认了自己出卖军机一事?”
厉靖知道自己被设计了,脸色微沉,没了言语。
“来人,厉监军泄露军机,带下去看守起来,待回京之后请皇上亲自发落!”
燕斐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看着厉靖被带走,平静如水的眸子深处带着一丝冷冽。
他手上确实没有证据,当时士兵看到那只飞鸽觉得不妥将其射杀,但是绑在鸽子脚腕上的布条因为绑的太松,在空中就掉落了,不知道被风吹到了何处。
端掉了这个大毒瘤,大军第二日就拔营准备返程,就在拔营之时,大皇子和六皇子突然找到燕斐他们。
“我们决定留在这里,帮助百姓恢复日常生活秩序,直到父皇派新的知府过来。”
孟七七一脸惊异,同时十分欣慰,经过这一遭六个哥哥重新认识了他们的国家,经过这次宁川城的风吹雨打,六棵树苗终于开始成长,知道自己身为行子的责任,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