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依依的预感没错,她今日回府正好碰到厉靖第一日去兵部报道。
看了一整日各种白眼的厉靖此刻的心情比得到消息的那一天还差,他一看到袁依依回来的比自己还晚,直接发火。
“又去哪儿了?身为主母竟然日日不着家,你想自请下堂吗?”
“下堂?我的厉大老爷,我如今和一个下堂妇有什么分别!”
“你在外头受了气,就冲我发火,我找谁惹谁了?”
一哭诉起来,袁依依更是有些收不住。
她质问道:“靖哥厉害啊,你的孩子没了好好的一次机会,却偏偏让你硬生生压下来了,结果呢,人家根本没领你的情,如今看看满京城谁还记得你厉状元!”
这么一番话砸到了厉靖脸上,打的啪啪响。
厉靖有生之年第一次被自己明媒正娶的夫人如此嘲笑,他脸色发黑,整个人快被怒火烧上头了。
正要发作的时候老夫人来了,她看了看自己颓废不已的儿子,眼中满是心疼和失望。
“行了,你们两个当着下人的面吵成这个样子像什么话!”
老夫人出马一个顶俩。
厉靖被罚去跪在祠堂一晚,而袁依依则被禁足十日,每日只需吃清粥小菜,美其名曰降降心火。
老夫人的手段袁依依可领教了不少次。
正好一场风波即将开启,她乐得消失在众人面前图个清静。
被禁足的话,那些人一时半刻就更想不到会是她在背后挑拨了。
打定主意,袁依依什么也没反驳就忍了老夫人的罚,老老实实反省去了。
厉靖被母亲大人罚跪了一晚之后,日日待在姨娘房里,一步都不去夫人房里。
厉府的下人把府上的形势看得明明白白,此后去夫人院里走动的都少了,袁依依心愿以偿的把自己彻底隐藏了起来。
两日后,在宫里闲不住的孟七七被燕斐叫了出来。
燕斐说京城出了一场新的黄梅戏,唱的还不错,可以一起去听听,孟七七欣然答应。
最近来宫里找皇上的人莫名其妙多起来,而且好似对两人有意见一般,见了孟七七就远远的瞪一眼。
往日孟七七作为无法无天的七公主,被来觐见皇上的大臣们说教了也不少,只是这几天却总觉得跟之前不一样。
不过这些事并没有被孟七七放在心上,她目前的全部心神都在即将看到的黄梅戏上。
等在宫门口集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