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闻言,心里直接气笑了。
没想到皇上为了七公主竟然连这种理由都说得出口,现在不过午时,就想用天色已晚这种理由来搪塞自己?
见丞相迟迟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皇上的脸色也不由得起了变化。
难道江宁宁真的出了什么大事不成?
这时,一名暗卫进来告诉皇上,上午丞相匆匆离京接着就匆匆入宫了。
收到消息,皇上眉头一皱,再看丞相的坚决,还是无奈让人去找七公主回宫。
看到皇上回头吩咐,江丞相心里松口气,他在朝为官这么多年还是了解皇上的,他做一个良善之人做了这么多年,一时之间要狠辣果决起来,怎么可能。
三刻钟后,孟七七刚一出现在御书房,江丞相立马站到她身前问道。
“老臣能否问问七公主最近府上可有丢失过什么东西?”
“江丞相这个问题真令本公主十分奇怪,公主府那么多人丢失点东西大概是常有的事,难不成丞相有什么好办法赐教吗?”
“七公主好像反应过度了,既然这样老臣就开门见山好了。”
“皇上,七公主,老臣女儿在送亲路上失踪的事你们怕是已经收到消息了吧,老臣府上的家丁在小女出事之地找到了这个,除了这个就没有任何线索了,老臣没办法这才匆匆进宫。”
江丞相把东西递了上去,皇上看到这东西的第一反应就去看孟七七。
这种反应被丞相抓住,心里暗笑,面上却一脸沉痛。
“这种腰牌老臣府上的奴才不认识,可老臣却知道这是公主府侍卫的腰牌,所以才会求七公主来这里,才会刚才那一问。”
孟七七暗笑一声,原来江丞相以为江宁宁失踪是自己做的,怪不得非要父皇召自己回来,可她总觉得江丞相给她的感觉很奇怪。
江宁宁下狱那一天江丞相的脸色她是见过的,他的那一跪完全还是为了女儿,可今日孟七七却感觉不到那种父亲为女儿的焦心。
江丞相这番做作到底是为什么?
孟七七把腰牌拿来看了看,发现上面有残破,像是放了很久的样子,嘴角勾起笑容道:“江丞相原来就是为了这个来找父皇对本公主兴师问罪。”
“江丞相虽然对这种东西很熟悉,但可能对公主府布防不清楚,这种残破的腰牌早就被弃用了,况且您拿出来的这一枚显然是许久没用,就凭这样一个东西您先说什么?”
“当日江宁宁做了什么,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