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想起从前在山下时,还有人用另一个名字唤过她。
木牌划过一道金光,这名帖算是被认可了。
待她走后,有另一人踏着不知何时弥漫的雨幕前来,他未曾撑伞,水汽却自然而然的避开他。老先生躬身行了个大礼,道了句“真仙。”
那人点点头,拿起了宋清音留在桌上的招募令。浸了寒气的木牌上刻着六个字,前三个还算是正常,后三个就歪歪扭扭的,一看就是写的人对它很生疏。
春九九。
“真仙,这名帖有什么问题吗?”老先生唯恐错放了魔族进去,见他的目光在上面停留了许久心中不免有些没底。但刚刚那个小姑娘身上并没有魔气,倘若真的是个魔族,能把自己隐藏的这么好必定不是个好对付的主。
陆子修把名帖放回木盒中,微微摇了摇头,“没问题,不必过于担心。”
“奇怪,这天气怎么越来越冷了?”宋清音回到落脚的客栈,她摘下斗笠放在门边,又把头发散开捧着瓷碗喝了一大口茶,直到自顾自的说了好久都没有人出声让她闭嘴才惊觉似乎忘了点什么。
小剑:##¥%¥%%
“抱歉啦……”宋清音赔着笑把手帕一层一层的解开,小剑气的从桌子上弹起来又落下,怎么看都是一副气得不轻的样子。
陆栖川:早晚杀了她!
“不过陆栖川,”宋清音找了块布巾擦拭着头发上的水汽,“你怎么知道我曾经有个名字叫春九九的?”
“你知道直呼大魔头名讳有什么后果吗?”
宋清音好笑的戳戳小小的剑身,“你这个小剑灵还挺有志气,想当大魔头你到是先化形啊。”
“你把那东西给我,我不但能化形,还能杀光你们所有人,怎么样?要不要考虑一下?”陆栖川不屑道。
闻言,方才还笑嘻嘻的宋清音突然神色严肃起来,她攥紧了手里的布巾。陆栖川凭着她看不到自己的目光,肆无忌惮的打量着她。宋清音显然在紧张,可她却又很谨慎,即便在这种情况下,也完全看不出那东西藏在哪里。
半晌,她才憋出了一句,“……不行。”
陆栖川没再提这事儿,宋清音也不好在继续问之前的问题,只好在桌上铺了一层软垫把小剑放上去,吹熄了烛火,道了句晚安。
两人各怀心事,自然都没能睡着。宋清音用手捂住额头,突然觉得一阵一阵的委屈。她的脑袋里有个东西,而这东西恐怕与曾经的魔君有关。这是师父捡她回山上时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