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然而然地把眼前的李如君与脑海里那个妖媚男子比较。一个是稳重沧桑,一个是妖媚灵气,一个是她前未婚夫,孩子他爹;一个是她未成婚的男人。这两个都是人中龙凤啊!
“潋滟?潋滟?”见水潋滟没有回答,萧公轻喊了几声,“那你知道是谁要杀你吗?”
水潋滟回过神,摇摇头。
萧公束手无策了。她不肯跟他走,也不知道什么人是凶手,这让他怎么去查?
李如君已经把李斯远处理干净,全身上下脱得只剩一条小半裤,像一条光溜溜的鱼。他把小家伙往旁边床上一丢,李斯远像条泥鳅般钻进了被窝。
“阿姨,你好好养伤,斯远好好睡觉。等睡醒了阿姨陪斯远去找妈妈,好吗?”
水潋滟点点头。
萧公半夜被叫醒,李如君找人一夜未归,两个男人都是彻夜未眠,眼睛下面的青色依稀可见。两人也不再吵闹,讲好一人半天值班。病房里顿时安静下来,只有走廊上护士轻轻的脚步声。水潋滟重又睡过去了。
上午是李如君值班,萧公躺在沙发上休息,李如君拿着公文在看。
他的大哥大就这么突然间响起,吓得睡梦中的李斯远一大跳。
李如君走到门外接听,但不敢走远。
电话是李刚打来的,说有水芃芃的消息。李如君皱着眉头回到病房。他必须赶过去,但是望着床上的人儿又不甘心。明明可以留下来好好陪她,机会就这样送人……芃芃是必须找回来的,芃芃也必须是他的妻。可是,潋滟……
潋滟的脸是假的。不知那张皮下面的脸是怎么一副样?他走到水潋滟身旁,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那张平静的脸。他真想撕下那张皮,瞧一瞧那张皮下面的脸是怎样一张脸。他的手伸出去,抚上水潋滟的脸,磨蹭,磨蹭……
“小君……”睡梦中的水潋滟在呓语着什么,李如君凑过去听,就是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你,到底是谁呢?
李如君的手抚上水潋滟的脖子。那里有一层肉眼看不起的疙瘩,是皮与肌肤的衔接处。他停在那儿想:要不要掀起来呢?要不要?
嗯!反正你已经受伤,那厮已睡着。他瞧了瞧沙发上熟睡的萧公一眼,那只手作势一掀……“耍流氓啊?”
某处传来一声怒斥,仿佛平地起了一声惊雷,吓得那只欲作恶的手一抖,脖子上的皮被掀起一个角。原来是萧公在怒斥。既然被发现,他得赶快抹平。
于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