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妍不知何故,“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娘娘,柳妍有话,本不想,只是关在心里实在为娘娘不值啊。”
柳妍眉头紧皱,跪在金贵妃身旁,神态紧张。
柳妍原本以为这件事她不会拿来要挟禾苗。
禾苗不同于香思,她聪明机智,虽然是自命不凡,却怕不能斗过禾苗。
于是她想了一夜,想了一件让自己两全其美的事。
到底,那晚,除了她没有其他人,而她又是亲眼看到的。
柳妍这样一副模样,金贵妃也皱起了眉头,大早上,难不成淑妃就是那个贱人来寻晦气,上次的奸细还未发现,她就一直心神不宁。
凝视柳妍片刻,冷冷道:“其他人下去准备洗澡,柳妍留下。”
金贵妃的身边,有许多人,本来应该由柳醉负责准备沐浴的事情,只是宫中的这些丫头,都知道这是金贵妃要和柳妍单独谈的。
和红红因香思离开被提上来,为金贵妃打点钗环,只是刚才看到柳妍的样子,心中也是疑惑。
这个玉园宫刚刚平静了两,柳妍又想起了什么法子,来搅和这池清水?红色虽然这么想,但还是顺从地应了一声,离开了房间,站在房间外伸长脖子偷听,却一个字也没听见。
心中有计,便跑去找柳醉。
此时柳妍向前走了两步,跪在金贵妃面前,扶膝道:“娘娘,奴婢昨夜出恭时,见陛下夜间起身去书房。
柳妍嗓音温和,但却没有一种味道,金贵妃虽然知道玉园宫内、柳醉和柳妍的私交,但两人都是明白人,知道什么事可以打,什么时候应该统一对外。
只是金贵妃皱眉,陛下起身练字已是家常便饭,她为何今要故意出来。
“柳妍,你跟在本宫也不是一两了,陛下一向勤勤恳恳,三更起习字也是常事,到底该些什么?”
金妃不悦,声音略带冷淡,但凡上位的人,都讨厌属下吞吐不定,因为他们听不清楚,辨不清。
而且和他们的判断是不一致的。
生的不幸。
“娘娘,陛下习字已成惯例,若是咱家门内那个新来不懂规矩的丫头,妄想攀爬高枝儿呢?“
“娘娘,柳妍这么,不是空穴来风,而是柳妍远远地看见有人进了书房,同陛下一道。
“只是在里面干什么,柳妍却是不知道的。“
柳妍并没有直接出禾苗车的身份,因为前几,她们还打得不可开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