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对于那个一直令她头痛的注册问题,也是有眼力的。
在许弋的牵线下,许家、何家以及一群文学家的带领下,由廉亲王上书,向皇帝请命,允许罪臣入宫为女官考试。
一是因为近来女官考试通过率极低,二是这一举动还体现了当今陛下的宽大仁德,让更多有能者为君分忧。
卫子殷本就不喜先祖所留下的连坐之罪,想到这一点,便点头同意。
有罪女子可不可以参加考试这件事,在朝堂上也是众说纷纭,但言官多数赞成,而其他官员则认为,此事,也还算厚道,不能为自己日后留下后路。
反叛的声音确是不强烈,故便平稳地推进下去。
香晚因此得到机会,报名成功。
对这件事,许弋自然是赞不绝口,但禾苗最高兴的是收到了何简隋的来信。
有一天,一直忙于工作,或者说是胆怯,突然看见一封写着梅花的信,香晚突然想起了少年。
何简隋,你还好吧?对他来说,从白玉镯离开她的那一刻起,禾苗就是有点强求不住自己的感情。
她惊恐而又渴望,可是压抑了许久,突然,她看见那封久久不见的信,仿佛隔世一般。
她笑了笑,许弋也笑了,原来她还以为自己很高兴呢。
望着她的样子,许弋的眉头皱了起来,虽然她很聪明,但对男女之情却是一窍不通,她不明白禾苗此刻内心复杂的自我挣扎。
“禾苗,你怎么啦?“
“只要你考上女官,便可由陛下亲自指婚,到时让廉亲王替你们去求,难道不久就不能在一起吗?”
“你就可以过上自己本该过的生活了,青梅竹马,一点不猜忌,那是多少人羡慕的生活,你一定会过得很幸福,你也一定会过得很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