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苗不解,她没有做错事,为什么不让她进来,虽然也有些晚,但也不至于迟到。
“本官再说一遍,你这个牌子的确是过初试的,但所有过初试的女人,都得在昨天以前到六宫府去办事,拿上小令牌,今天才能进门。“
“本官要的是小纸条!”
身穿淡黄宫装的女官,这套礼服为总务府女官所拥有,禾苗听得云里雾里,给她们的告示上并未提及所谓的小令。
但这位女官此刻却是认认真真认认真真地认认真真地,一脸不让禾苗进来考试。
柳醉一咬牙,便从衣袋里拿出一小串珍珠,偷偷地瞪了那黄衣女子一眼,不过很快又换了一副笑脸,拉着那女官向旁边走去。
”“大人放心,禾苗是我们金贵妃娘娘身边的大宫女,我们娘娘对她宠爱有加,这一次真是太仓促了。
只是小心眼,不成敬意
我们低头见,今日就行了,柳醉记得大人的好意,这种恩情来日必报!
柳醉原以为是这些女官故意刁难她们,眼看时间要到了,便准备敲诈她们一些钱财。
虽然心有余而力不足,但柳醉还是坚持了下来。
可是没想到,这样做反而适得其反。
“混帐丫头!“
你竟敢拿这些东西与我贿赂,说要小令牌就可以进去,你们丫头们,整天都知道走歪路!
来的人把我带走!
近旁的禁军听到了黄衣女子的斥责,立即走上前来。
禾苗见此情形,便不能沉默不语!“大人!今天怎么这么难为我呢,女官的考法上没有提到小令牌一说,你这么做是毫无根据的,是故意拖延我的时间!
“慎刑司许弋大人是个刚正廉明的女官,我和她交往很久,从来没有听她说过什么小令牌,要是你故意要和我过不去,我就把这件事告诉她,相信姑娘应该知道,这件事的后果!”
禾苗见柳醉替自己被人抓住,用力按住地面,她不忍心,故意将许弋移开,希望对方能收敛些。
禾苗目露寒光,那黄衣女子,被她这样一喊,倒只是一愣,旁边禁军压在柳醉身上的手也是微微松了许多。
仅仅过了一会儿,她就平静了下来。
“不过是个伶牙俐齿的小丫头,还没进了女官的行列,就这样目中无人。“
“小令牌考试,是今年淑妃娘娘特别安排的,这件事早就告诉了所有通过初试的考生,你不知道就去问你的教引女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