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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子殷把袖子一挥,坐在一边的龙椅上,禾苗跪伏在地上,心也清明了许多。
她悄悄地抬起头,看着坐在龙椅上的“容楚”,咬着嘴唇,心里却是麻木不能自控。
这位是卫子殷,肖景国的皇帝,这位不是容楚,是皇帝。
他就是皇帝,皇帝!
禾苗心里默念着,怕自己一时不查就说漏了嘴,只是此刻卫子殷开口说话,萍萍一直在磕头,听了也是忽的一声,身子几乎是无法控制地微微颤抖。
禾苗不敢再想别的了,只偷看卫子殷的脸,再看跪在地上的萍萍,心里也在为自己祈祷。
今晚不知可不可以过这关,也不知陛下可不可以治她的罪,刚才只是忍了一下,何必在此时担惊受怕,怕丢了头。
禾苗虽然在想,但卫子殷此刻问的话已过了些时候,但萍萍跪在地上,只是颤抖着,一个字也没说出来,禾苗也不免有些同情和同情。
就在这时,禾苗转过身来,看见一根尖利的簪子与她的身体相隔不过一寸,若不是卫子殷纵然出手,恐怕此刻的禾苗早已是命丧黄泉了。
人的生命竟如此脆弱,禾苗不禁感慨。
久而久之,卫子殷也有些不耐烦了,便踢了萍萍一脚,对禾苗道:“你说,萍答应在正阳宫中行刺,被朕亲自拿下,当如何处置。”
被卫子殷这么一问,禾苗便抬起身来,跪倒在地,目不转睛地望着卫子殷,片刻之间,禾苗却立即低下头来,撞到伏在地上的萍萍,像小狗一般楚楚可怜。
禾苗也是一时不忍,低着头应允道:“若如陛下所言,这等国家的重事,当立即召集都督府的大将军,共同商议,才是。
禾苗不过一介女流,承蒙陛下恩典赐给九品女官,却仍是见多识广。
不要妄言.”
禾苗此刻对自己的催眠起了作用,她早已不敢在面前随便地对待男人了。
禾苗所言,无不在心中回荡,只是一字不差,而卫子殷听了禾苗的话,却知道她是有意地调侃他。
只是他没有笑,却是摆摆手道:“要是爱卿来断案,你又该如何断案?”
禾苗挺高了卫子殷的问话,却是低着头,唇角挑起,轻声回答:“宫中女子打闹,御前失仪。
每一块二十块,以儆效尤。”
禾苗心里有些委屈,她不该做这样的好人,要是卫子殷真答应各大二十块钱,她怎么办?连板子都要受了吗?话语一出口,禾苗便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