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妃的声音,忽地打断了他的话,何锦瑟闻言只能勉强一笑,然后闭上了嘴,垂手向金妃施了个礼。
而贵妃也是故意伸懒腰,头上一个素钗谢意的插着,带着几分娇媚慵懒。
只是看见卫子殷身着便装坐在庭中,便笑道:“原来如此!
“陛下怎么来了,也没有事先向嫔妾问好,臣妾都睡过了,只是让陛下好等!“
金妃靠在卫子殷的身上,就像一个没了骨头的女子,身体就像一条美女蛇一样紧紧地缠绕着陛下。
让荆望望她,听了她的话,却没有回答,只望着何锦瑟和旁边的许弋。
许弋会意,和何锦瑟对视了一眼,准备走上前去。
只是何锦瑟的手忽地出现在许弋面前,拦住了她的去路,何锦瑟柳眉一挑,却是先站了起来,道:“打扰贵妃的休息,是下官的罪过,只是下官掌管尚书局,必要为尚书局的人做主,下官接到密报,说有人将尚书局女官禾苗从正阳宫掳走,至今下落不明。
“而且密报上说,禾苗是被玉圆宫的王嬷嬷带走的,故而协同慎刑司许大人,查明真相,也是为了贵妃娘娘的名声,还望贵妃娘娘不要怪罪。”
许弋之所以要开口,是因为,是她先接到密报,才这么说的,不过是何锦瑟不知道她是准备故布疑阵,还是她看到贵妃此刻沉着从容,觉得事情已由她自己解决,若许弋出面,两个无端的人都得罪贵妃,她既然已经得罪了贵妃,这事不如她来承担。
话刚说完,何锦瑟从殿下身上霍然站了起来,瞪着面前的何锦瑟和许弋,气得浑身发抖。
只是金贵妃却是强忍着打人的怒气,指着何锦瑟说:“何大人这就是无凭无据,便到本宫来找人?放荡!
金妃此刻气得要命,若不是卫子殷在她身后,她必须活活披上何锦瑟。
这位妇人一向与陛下亲近,若不是看着她年老色衰,绝对不会受到陛下的宠爱,她绝不会放过她。
进门时,何锦瑟愈来愈喜欢惹她生气,不停地和她唱反调,使她着实恨得牙根痒痒,此刻抓住她的同脚,更像是踩在自己的尾巴上。
何锦瑟一向沉着从容,听了这件事,也不争辩,只是稳稳当当地说:“职责所在,下官无意冒犯贵妃娘娘,宫女制度有高祖钦佩,她们可不是一般宫女,每个人都是国子监生,但须谨慎行事。”
“下官知道娘娘心胸宽广,决不会为这件事为难下官,只是禾苗既是我尚书局的女官,下官就该负责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