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本是金贵妃母家的发源地,在西北自然是树大根深,何况禾苗的家人,不过是一介宫刑。
何锦瑟这么一想,又解释道,金贵妃只要把宫里发生的事,写一封家书,只顾家人,不顾旁人,自然是要为自己的女儿报仇。
然后杀掉金家二子,重伤禾苗祖父云天,令其最后不治而死,皆为贵妃之家、金将府所为。
于是,事情变得很严重,如果告诉陛下,就是一件极为严重的事,激怒了皇上。
但此时所言,只有何锦瑟与许弋凭空猜测,二人皆无实据,所以只能想想,却是不敢告诉陛下。
没弄明白的事就是向陛下报告,这不是找死么,陛下日理万机,怎么有时间去管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因此他们必须先找出证据,让金贵妃无从抵挡,才能一击致死,否则这件事以金贵妃树的根深蒂固的关系,绝对可以被推脱。
虽然这样,计谋早已定,只是禾苗还是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她的一双眼睛睁得那么大,望着床顶的湖蓝莲花。
许弋叹了口气,看着旁边的何锦瑟。
用手指轻敲着桌面,食指上那枚金属环,当当地敲着下面的节奏。
“她应该做什么!殿下怎样交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