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苗这么说,褚云霄也就挠头了,而此刻禾苗却在想什么?章公?他们应该知道是个天才。
这么一个人,柔嫔这样提起,肯定是有些地位的,可为什么至今还没有人提起?”
“许弋,我想我该去浣衣局问问贺嬷嬷,也许有什么消息,也是可以的,现在她已经是个老头儿了,也许知道得比我们多些。”
说着,禾苗走到门外,便下起倾盆大雨,宣泄着,许弋拉着她的手臂。
“今天天不亮就走吧,这么大的雨,你的身子也刚好,明天就走吧。
这个时候,倒也不急,我们把别的事情分析一下,大家一件一件地去查一查,或许更有效果。”
许弋的话,褚云霄很是赞同,他现在就像没头苍蝇一样到处乱撞。
禾苗却是遥遥无期,她不是反对许弋的话,而是此刻她心里一阵惊慌。
她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只是心底很慌张,很害怕,这是一种莫名的感觉,好像自己做错了什么事似的。
“许弋,许弋!“
禾苗拉着许弋的手,她没说什么,只是有点害怕。
“你怎么了?“
在不知禾苗怎么回事的情况下,许弋只是拍拍她的背,温柔地安慰她。
禾苗趴在她耳边细细地说:“我的心好慌,好难过,不知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事?你说我做错事了?我为什么这么害怕,这么惊慌呢?”
许弋听着禾苗的话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这样的一个晚上,外面风雨交加,雷声震天。
禾苗被许弋抱在怀中,看着的褚云霄是一阵奇怪。
为了不让这两个女人之间的那些小动作发生,他伸手抓了抓脑袋,拿起茶壶喝了一大口茶。
““禾苗你听我说,不管你在担心什么,在恐惧什么,在心底的恐惧是什么,现在你都不要去想,让自己冷静下来,不要被这些外在的事物所牵扯,我们需要思考的事情很多,我们需要一件一件地梳理。
“您是禾苗,不能这么软弱!“
听着许弋的话,禾苗长长出了一口气,柔嫔的话似乎有一种魔力,因为她让一向沉着的禾苗开始怀疑自己,虽然这样的怀疑是不能长久的。
禾苗离开许弋,走到书桌旁坐下。
那么,我们现在就把事情搞清楚吧。
“许弋你说吧,褚大人,你能不能再加点?咱们得试一试啦。”
虽然禾苗还是有些不安,但许弋说得对,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