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想象中没什么区别。
只是出于这个原因，却是忍不住让卫子殷怀疑，便问了一句：“她受谁指使，要谋害禾苗？”
卫子殷一问，香熏便回道：“是万光，至于万光为何要杀禾苗，她也不知道，只是听命于她，照她的话说，她家本应在前年发生天灾时过世，幸亏万公公从中接济，所以保全了全家的性命。”
“这次找她，更是以她家人的命为要挟，才勉强得来的！”
卫子殷不动声色地嗯了一声，香熏十分心悦诚服地退后几步，卫子殷的目光凝固在窗边的桃花灯上，轻轻笑了一声。
凡事都一样，朕点灯，妃子来侍寝。
“到了你我，怎能反其道而行之，你点了灯，朕就不能睡觉？“
卫子殷看着那盏摇曳的灯，有些无奈地微笑着。
禾苗已经是收拾好自己，换上了干净整洁的女装，乖巧地坐在凳子上，只是屋子里还有点冷。
卫子殷一向体格健壮，所以还没有到炭火的时候。
只是香晚苦了，冻得手脚发凉！此时若在家，一到了寒冬时节，香晚却会蜷缩成一只野兽，她还一直盼望着能变成一只全身长毛的猫咪，因为那样她就不用担心冬天了。
卫子殷进屋时，禾苗正对着手哈气，样子还真可爱，卫子殷走过去拉住她的手道：“怎么这么冷？
禾苗脸上腾起一抹红晕，但又抽回了手说：“陛下不知道，女人的手都这么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