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子殷挥挥手,三人便起身走向禾苗的窗前,三人推了推,刘明柳便走过来,向禾苗请脉。
而卫子殷却是说:“皇后的礼节!”
刘明柳闻言便是一顿,房里的众人也是有些唏嘘,刘明柳听罢,便从容地从药箱里取出一条纯白的细绢,铺在禾苗的手腕上。
香晚因为服了素问之药,便呈昏睡状态。
此时此刻竟一无所知!刘明柳手指且在脉搏中,就是轻轻念胡须,只是须臾便严肃起来。
苏公为卫子殷搬了一把椅子坐下,却是看得更是伤心。
卫子殷心急,却是不能开口,直到刘明柳的手指离开禾苗,才问:“怎么了,刘太医?”
刘明柳双手拜倒在地,却是说:“陛下,此病当真万分凶险,素问做得很好,没有立即将蛊毒祛除,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或者让两位太医看一下,老臣或许可以斟酌一下,方有法子保住万全
卫子殷听了心里却是十分不耐烦,和素问一样,只是他更不明白,除了万光,除了徐芙,还有人要对禾苗下手?卫子殷不由得怀疑,这个人不会和禾苗有仇,可能是想杀死禾苗,安排人接近自己,或者是想用蛊毒控制禾苗。
不管怎么说,禾苗都是因为他,因为他的地位,才会遭受如此的痛苦。
卫子殷面如死灰,众位太医也是无声。
三太医过脉,言语之意与素问所言亦太过不同,但若问如何整顿,却是连连摇头。
那个刘明柳早已到了花甲之年,但他的胡子都白了,若不是太医院里有人能替他接班,只是他经验丰富,两代皇帝都深深的信任,却很容易动弹不得。
这件事一看屋子里一片死寂,便率先开口,对卫子殷解释道:“陛下,老臣向陛下解释云大人的病情,我们四个人都是医者,只有这么一种罕见病,也是从未见过,但已无万全的把握,需与陛下商议,才敢放手去做。
卫子殷听了这话,便心中咯噔一声,但也知道,禾苗此时命系在这几个人手中却是不敢怠慢的。
“陛下,我们四个都同意,云大人身上有两种毒,一种当为陛下所知,一种当为慢性毒,我等人现在还不知道这毒究竟是什么,只是这毒日积月累地渗入云大人的体内,若不是那毒进入体内,把慢性毒药清除了一半,恐怕云大人此刻就是命丧黄泉了。”
刘明柳说得很慢,但很怕卫子殷听不懂,说得很详细,卫子殷却很心急,便说道:“刘大人身居宫中多年,医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