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这件事我们何家准备了好几年了,决不能有一丝差错,我们赌不起第二次了!”但后面慢慢走出一位女子,她的身材很好,但也是别有风味。
女人说话时,声音温柔,只是没能看清她的样子。
香迟此时才收回心神,只是手指间微微颤抖,原本握在手中的宝剑,便是叮当作响,顿时整个人都昏了过去。
原来还是惊恐中的瑶花,顿时扑了上去,一把抓住了香迟。
“你怎么了?“
“快醒醒!”
而从祭天神台传来的瑶花声响,却是传到了祭天神台后,那是一座大约十丈宽的青砖小楼,与祭天神台只隔着一条虹桥遥遥相对。
“不用叫她,就是太累了,扶她下去,好生服侍就是了!”
何夕孟的声音从头顶上悠然回荡,瑶花的身体微微颤抖,也就是点头应是。
“瑶花知道了,这就去吧!”
瑶花应了一声便下了楼,心灵手巧,但实在是不敢去窥探那黑袍下女子的面容。
何简曾对她说,那女子不可冒犯,在家族中的地位和地位都超然。
她们走后,那女子便又重新开口道:“看起来确实是她,只是她已经不是少女之身,而是不知道是否有用,刚刚我们引动了镇魂鼓,可是她的力量比之云香思要大得多,可还是要看看!”
女人说完,何夕孟就点头,转过身来,望着身后的镇魂鼓。
心里更是感慨万千。
那时,香迟被瑶花带到此地,他便被命人暗中催动那镇魂鼓,香迟便立刻裙摆飞扬,美不胜收地随着鼓点翩翩起舞。
心中怒火之下,却又是怒火冲天,只是这事,她却没有说出来。
瑶花佩剑,不是祭天所需的斩龙剑,香迟也没有大天师所准备的九凤回天羽衣,即使此刻她什么都没有准备,但仍能感觉到香迟手中的剑隐隐散发出天雷气。
再一次何夕孟开口方才说:“估计应该是她,毕竟是长女嫡女,云天亲自教导,想来也不会错,再说简随不是也肯定过么!”
说到这里,那黑袍中的女子,才微不可擦地点了点头。
何夕孟点头,只是更肯定了。
云香迟就是他们在寻找的那个人,因为记忆可以被遗忘,但身体是最诚实的,因为它没有欺骗,毕竟它有的只是千百遍,有的只是不变的记忆。
“还是留那云香思一会儿,两手准备,总归要更稳妥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