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也很得力,原来他们都是陛下的人,只是陛下那天把她送出正阳宫的时候,曾对她说,她和幻羽就是从那一天起就是陛下的人。
卫子殷不希望禾苗身边没有一个可以信任、可以依赖的人,他虽不喜欢后宫之争,但也明白有些事是不可避免的,于是他愿意放手让她去做。
禾苗听了流苏的话,只是点头。
“请她进来吧,许弋可不是那种闲来闲去的闲人,真有事儿要交代!”
禾苗说完,流苏就出去了,不多时许弋就穿上那件她熟悉的衣服走了进来,许弋也穿上了她熟悉的衣服。
臣许弋,见云嫔娘娘,娘娘金安!
说完,许弋便抬起头来,禾苗走过几步就会虚浮她一把,许弋起身,便对禾苗温和地一笑,接着说:“见到娘娘,许弋就放心了,这一天不但陛下心急,许弋虽然说不出话来,但还是一直忐忑不安,还是要见到娘娘,这一颗心才放下!”
看到禾苗这样,许弋便热泪盈眶,禾苗便伸手去抹她脸上的泪水。
“只是从来没有见过许大人流泪,在承恩和王爷带的时间里,倒还有些伤感,也学过他一般悲春伤秋?”
听了禾苗这么一说,许弋并没有多想,便扶禾苗过去,却又坐下说道:“娘娘回来本应该好好休息,可是许弋听了陛下的旨意,听说宫中的事都要交给娘娘去办,特别是金若云和瑶花,他们两个不知娘娘的打算?”
禾苗稍稍沉吟了一下,然后望着许弋便问道:“瑶花和她其实都没有想要审问写些什么,只是想说,如今日本宫要与金若云见面,至于瑶花,陛下是不会放过她的,无论是谁做了叛臣,都还是做好了千刀万剐的准备,她自然也不会例外,不然陛下的飞龙还怎么统治!”
禾苗说完,许弋却是微微摇头道:“那瑶花本来是最忠诚的女子,可是世上的哪个女人能逃过情关,不是许弋替她说话,她这一辈子也够可怜的,爱上的人根本不值得爱。”
禾苗疑了一下,但也不想反驳,不过她很快就开口了。
“你们知道吗,正是因为她刺杀金昊,才使我们省力不少,都是深爱着的女人就会变傻,我怕她已经完全傻了,只想取悦她喜欢的男人。”
“如果那个人值得她这样做,那他就值得了,但遗憾的是,这个人不值得她这样付出一生!“
许弋也不说话,禾苗有些疲倦,许弋面前也不必太过遮掩,禾苗便脱去鞋袜,躺在软榻上,稍作休息。
“许弋,本宫似乎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