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罢了。
“方仲,你这就没意思了不是?你不信我是你的事,你又怎知我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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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君澜刚一回到军中特意用来待客的营帐,屁股还没有坐热乎,楚笙墨就从酒席之上回来了。
原本显露人前,走路摇摇摆摆,说话含含糊糊,一副喝大了的神情的楚笙墨,一进帐篷内,就浑然变了一副模样,哪有半点喝醉了的样子。
“哥,你可见了宝宝?”
“嗯。”
楚君澜低沉的应了一声,再不欲多说。
楚笙墨撇了撇嘴,又哼唧一声,坐在了下首的椅子上。
“有的人啊,就是不知道感激,也不知道是仗着谁的身份混进来的!”
将扣过去的茶杯,翻转了一个过来,又倒满了茶,慢悠悠的喝进肚子里之后,才甚觉舒服的呼出一口气。
转头看着楚君澜的神色,又“切”了一声,甚觉没意思的将自己身上的外衫脱下,扔在了椅子上,接着就向着床边走去。
“左右今晚你也放心不下,睡不着,那就劳烦您守夜喽,我亲爱的哥哥。”
言语间人就已经躺到了床上,整个人都缩进了被子中。
全程楚君澜连个眼神都欠奉给楚笙墨,他自己这弟弟到底是个什么德行,他比谁都清楚,不用给个什么脸色都能蹬鼻子上脸的人物……
“咕咕咕……”
忽然之间一阵怪声传来,屋内两人尽皆神色一凛,恍惚之间,两人神情竟然一致。
“哥!”
楚笙墨喊上一声,身形快速爬起,他本就没有脱衣,如今起身倒是也快得很。
“无事!”
楚君澜应上一声,接着就出了营帐,又向南行了五百步,才看到了隐于月色中的一人。
正是楚令。
楚令脸上带着些许焦急神色,看到楚君澜时,便直接道:
“孙南平被方仲的人带到了中军大帐,我恐孙南平遭遇不测。”
楚君澜脸色一瞬间凝重了起来,孙南平毕竟是为了救他才被掳,他也一直没有放弃寻找对方的踪迹,只是却一直没有进展。
如今倒是有了进展,可是这般局势,难道要让他在方仲的地盘,在方仲的手下抢人吗?
可是如今时机紧迫,除了这个办法,他也着实想不出其他的,遂一摆手,将楚令要自告奋勇的话堵在了嗓子里。
“我去救他,他总归是因为我才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