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三日,方仲险些已经到了要卧床不起的地步,整个人瘫在床上动弹不得,就连饭食都要人喂到嘴中才知道吃下。
方仲这般样子,可是急坏了随侍在他身边的人,初凤云更是一直候在中军大帐,只等随时的传唤。
方仲此时也觉察出了不对劲的地方,要是只是简简单单的劳累所致,何至于他到了现在这般喘口气都费劲的地步?
当即就差使着人直接去将初凤云叫了来,看到初凤云的第一眼就厉喝一声。
“初凤云,庸医误我,这般时日了,为何我的病不轻反重?”
这一句话说完之后,方仲就险些因为一口气没有抽上来晕过去。
“方督军此话何意,要是信不过在下,自可以去寻别的大夫,为何在这里败坏我的名声。”
初凤云一番话说的理直气壮,自有一番神医傲慢气度。
初凤云也是有恃无恐,原先明显到普通医师都能够诊治出来的砒.霜之毒,这几日已经让他借着针灸,用银针将浮于体表的,也就是能够被诊断出来的砒.霜之毒尽皆导入了方仲的筋脉之所。
是以就算是方仲不信他找来成百上千个医师也是查不出别的东西的,所能够下的诊断,也不过就是一句郁结于心所致罢了。
也确实如初凤云所想,方仲此人天性多疑,怎么可能没有找其他医师为他诊治呢?
只不过那些医师所言所语都是一句劳累所致罢了。
方仲便越发觉得自己心中燥热难平,这才叫来初凤云,打算发难对方。
“我这几日事事听你所言,却还是这般样子,你不是庸医是什么?”
“呵呵!”
初凤云无甚忌惮的嗤笑一声,看着方仲的眼神中满是戏谑。
“方督军说笑了,人的身体都有一段时间的反应期,再加上……”
初凤云眼神中的恭敬趋近于无,嘲讽之意更浓。
“方督军原来可就是一介书生吧!平日里锻炼身体的机会可多?再加上方督军本来就心思重,如今这病情和压在身体内的心火一下子一起犯上来难道还能怪我不成?”
“你!”
方仲看着初凤云的那番姿态,险些直接一口血喷出来。
眼前这人就差明晃晃的说他平日里闲的没事就爱算计别人,如今遭了报应,找他茬干什么了!
“呵呵,方督军切勿生气,你这病最忌讳的就是生气了最后气坏自己的身子再怪我医术不佳,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