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您是神医?”
这般蹩脚生硬的转移话题谁会上当?
郑凤鸣鄙夷的在黑暗中翻了一个谁也没看见的白眼,刚想让墨衣男子不要故作聪明,就听到初风云说道:
“算你有眼光,我可是中原大名鼎鼎的神医,所以我劝你还是少耍些小算盘!”
“不敢,不敢,你二人在这里看着我,我还能跑到哪里去。”
墨衣男子神情格外谄媚,“两位爷能不能把这个绳子给在下解开,我活活血,脑子也能转的快一点。”
脑子转的快一点,想起来的自然也就快,自然告诉的也就越多了……
“你说这么多屁话原来是打着这个主意,行了啊,放弃吧,你啊……爱说不说。”
郑凤鸣一把拉起初风云,手上拿着那盏灯烛就向着外面走去。
“等等,等等,我,我说还不行嘛……”
忽然间的黑暗让他又想起了刚才那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感觉,只觉得自己就算死在这里化成灰都不会有人知道的孤寂瞬间将自己卷携了起来,险些让他窒息。
“说吧,你不要再想什么小伎俩了,这位大名鼎鼎的神医可是个狠人,你刚才见的那个银针才不过是九牛一毛,他……他还将一根人手臂长短的银针扎穿人的心脏,那人到现在还好好活着呢,你想他心脏这每一下跳动得多疼啊!别逼他把这手段用在你身上。”
初风云听着郑凤鸣吓唬墨衣男子,刚开始还听的好好的,到后面就格外无语的翻了个白眼……
这都是说的什么和什么?
他扎楚笙墨那一针哪里像是他说的那么恐怖,再说了他还有别的选项吗?
难道放任楚笙墨去死?
不过他自是不可能和墨衣男子解释些什么的。
所以肉眼可见的那墨衣男子一张脸就又白上了一层,还隐隐就要哭了似的。
“我说,说,只求两位大侠留小的一条狗命。”
“好说,好说。”
郑凤鸣应上两声,就等着他开口说话了的样子。
“我叫布拉吉,是南疆前黑药师的弟子,而那些南疆人都是皇室派来的死士,目的就是为了将我带回南疆。”
“你是黑药师的徒弟?”
比起对什么都一无所知的郑凤鸣,初风云对这些事情却是有些了解的。
因为他的几代师门先祖曾经去过南疆,还留下过不少典籍供他参考学习。
而这黑药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