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正说话时,虞老闷哼了一声,大家转头看过去,见他一只手捂着头顶,闭着眼睛,看起来很痛苦。
于采蓝知道该怎么办,可是人家不说她不能开口,倒是谢海清试探性地问问:“小于,虞老头顶疼了挺多天了,做了脑CT也没查出什么,你知道这个有什么办法治吗?”
谢海清知道虞老不信中医,也不去中医院看病,担心虞老生气,问地小心翼翼的。
“扎针灸就可以的,穴位在脚上,可是你知道,我没证,如果是亲戚朋友大家信得过,又不会去告我,那试试还行。”
谢海清明白她的意思,见虞老这么痛苦,生不如死一般,他也揪心。
反正是在脚上,又没什么重要器官和大血管什么的,应该没什么事。
可是出于慎重,还是问了一句:“扎脚上没什么事吧。”
“嗯,四肢一般没什么风险的。”
谢海清便问虞老:“您也听到了吧,您这太遭罪了,要不要试试?”
刚才的事情虞老都听到了,实在太疼了,也就有心让小于姑娘试试,火车还得四五个小时才能到沂州省,而且就算到了,去医院也不一定能治好。
虞老要疼疯了,就点头同意了。
于采蓝瞧着这老人也是太难受,疼得眼睛都睁不开了。
她便拿出一个小包,从里面抽出银针,然后用酒精消毒。
虞老这边,已经在谢海清的帮助下,脱了袜子,等着了。
于采蓝让他躺好,高胖子帮着扶住虞老的脚,免得他会动。
这边几个人看病,早就有好几个乘客醒了,也都不睡了,朝他们这边看着。
虞老有点紧张,于采蓝问他:“虞老,您祖籍哪里啊?”
虞老刚要回答,于采蓝已经快速地一针,刺入脚底上三分之一处的涌泉穴,刺向太冲穴的方向,施以泻法。
她的话有效地分散了虞老的注意力,他没感觉怎么疼,于采蓝已经扎好了。
“先躺一会儿吧。”这得等一会儿才能看出来效果。
谢海清眼睛盯着虞老,注意着他的表情,见他仍把眉心挤成川字,眼睛紧闭,显然疼痛还在,瞧着也没缓解。
谢海清是挺担心的,其实他潜意识里觉得挺玄乎的,就那么细的针扎到脚底,怎么能治虞老的头痛?
两者毕竟差了那么远,其实他奇怪怎么不在头上行针,可也知道,于采蓝要是真说扎头的话他也不可能同意,想想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