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新鲜,但也觉得很亲切,也有些惊讶,毕竟工友大约有朋友的意思,似乎还和他们是一样的人。
费叔见此不由得皱了皱眉,心道:“哥儿也太平易近人了些,这些织工不过是低贱的人,何必这么给他们面子,能给他们一顿饱饭就比菩萨还善了,讲仁义也不是这么讲的。”
而当陆远向这些织工们拱手时,一些织工们自己也受不了,开始磕头还礼,都觉得陆远是大善人,把他们都瞧在了眼里。
等织工们都起身重新站好后,陆远才重新开始说话:“由于现在陆家的生意越做越大,费叔一个人自然是管不过来的,所以现在我需要任命一位织坊主管,代替费叔,负责管理整个织坊,不用入奴籍,但需要重新签订雇佣契约,该主管给月银四两银子!”
“月银四两?!”
织工们都惊呆住了,他们虽然还不知道织坊主管是干什么的,但能给月银四两银,就已经让他们心动了!
毕竟他们以前做工有月银的时候也只有五百钱,如今要是成为主管,可以直接一个月四两,也就意味着只要在陆家干上十年就可以过上富贵人的生活了!
而且,更让这些织工们心动的是,成为这织坊主管还不用入奴籍。
之前被分为陆家织坊的十个织工小组的组长们此时比其他织工还要兴奋,毕竟他们都是现在织坊中资历最老的,如果真要提拔一人做主管的话,他们这些人被提拔的可能性无疑是最大的。
“费叔,现在由你来宣布织坊主管的人选吧。”
陆远退后了一步,让费叔站在了中间。
于是。
费叔便展开一张红底白心的绸皮内纸的委任状,念道:“兹任命织坊第一组组长殷氏为织坊主管!”
殷氏一直在期待着自己被委任为主管的消息,如今听见费叔念到自己的名字后,顿时就跪在了陆远面前,朝陆远磕着头:“多谢少爷,多谢少爷,殷氏一定好好干!”
明末儒家伦理大坏,女人出来做工已经不是新鲜事,所以陆家织坊里也有许多女织工。
而如今,女织工里的殷氏还成为了织坊主管,自然是让其他组长又羡慕又嫉妒的,特别是一些织坊的男性组长。
也亏织坊里的人都不是儒生,不然早就批评陆远现在任命一名女性为主管的行为。
不过,陆远也没有因为这些织工们不敢表达心中的不惑和不服气而不理会他们的情绪,为了继续维持这些织工们为陆家做活的积极性,陆远在勉励了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