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先生多礼了!”
陆远拱手见礼后,就随宋玉卿进入了红花楼。
费叔和小五、六娃子三人皆跟了来。
而这时候。
范在深和张营泰、张恒父子则愣在了原地。
“这怎么回事,宋先生真和陆远认识?”
张营泰先问了一句,看着张恒。
张恒也带着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回道:“我,我也不知道,他陆远难道真走了狗屎运,巴结上宋先生了?”
“到时候再问问,贤侄,你进去通报一下”。
范在深自觉有些尴尬,忙说了一句。
张恒只得跟了进来,见陆远正和宋先生相谈甚欢,而一想到自己即便靠着自己父亲的面子与宋先生见好几次面,也不能和宋先生搭上话,心中妒火更甚。
“宋先生,这是家父让我代范先生呈上的禀帖,请您过目。”
但张恒还是把禀帖递给了宋玉卿。
宋玉卿愣了片刻,但他还是从张恒手里接过了禀帖,展开一看,就不由得笑了起来:“原来是张家口的范家也有意和我们山五商打交道?”
旋即,宋玉卿就朝陆远拱手致歉:“陆公子,请恕在下少陪,楼里姑娘请随便点用,今日都算在宋某账上。”
说着,宋玉卿就对张恒做了个请的姿势:“请带路吧。”
陆远笑着点了点头,说道:“宋先生不用理会后生,后生自会寻乐。”
宋玉卿这里已经连忙来到了范在深这里,且将范在深迎了进来。
张恒见此得意地看了陆远一眼:“瞧见了吧,他可是举人范先生,范家的人,陆远,你知道范家吗?”
“知道啊,走私倒卖军粮、铁器、火药甚至火器火炮给建奴,甚至还直接给建奴贩卖情报,每次建奴入关抢劫,必将从我汉家百姓所掠之金银给他范家以支付范家运粮走私之功,将来如果大明亡了,建奴得了天下,他范家绝对居功至伟!”
陆远笑着说了一句,指着范在深,干脆又低声问着张恒:“对了,他不会已经把他脑后的头发剃了而留辫子了吧?好早点投过去当包衣奴才?”
陆远这么一说一问,张恒脸都气绿了,半晌说不出话来,直接甩开陆远的手:“想活的话就闭上你的臭嘴!范家又不只是大明的商户,是全天下的商号,只不过是在大明的天下第一号商户而已,做个口外的生意哪里是卖国,再说,范先生怎么可能留辫子去做包衣!”
“也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