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新军,确实做到悔人不倦,故此那长剑式练得甚是熟练。”
说着那少年举剑刺出,一阵寒光耀眼,却是连刺数剑的快招,为的是抢攻之际,数次回剑再刺,拼的是气力绵长,三五下或许一般人还能勉力支撑,施展久了却是最累人的招数。“
教头凭着步法配合可以连刺十八下,在木头桩子上刺出十八个洞口,亦然是气力的极限。”若你想要练得此剑法,大抵要理解那《左传》所述的,达到了那种心境品德,练起来应该能省事些。”
那汉子正色直言道:“若是九式练不好,只练一式先试试。”那黝黑少年垂手闭眸而言:“谨遵爹爹教诲。”在家住了数日,便离家回宫中复命,仍旧陪侍宫中。
那幸尚逸幸大人却是约莫数日之后,没什么人来将军府,才登门拜访。只带着一仆,身穿便服素衣而来。
司空御正是卯时起身练武,一副武服,在园中挥洒枪法,长枪凌厉逼人,枪势层叠不穷。
辰时听闻老仆禀告,幸大人前来。
安国公立马放下长枪,擦了擦汗,急出去迎接。
见着来人,一身武服将军抱手行礼:“幸大人光临寒舍,蓬荜生辉啊。”
那山羊胡的老者亦然拱手而曰:“安国公客气啦,吾此次空手而来罢了。不过唠唠家常。”
将军请到厅内,主次坐下,奉上清茶。幸大人端起茶碗细细嗅了一番,轻轻啜了一小口,舌尖微动,喉间或有微动。
那清香翠绿的茶汤香气悠长,直入肺腑,却带着一丝粗粝之感。“这茶采制之时是个好年景,可是却故意不理会旧新嫩叶,不曾细分,具都一起炒制,方有此感。层次分明之外,更添自然风味。”
那山羊胡的老者品了这茶后细细而言,声音不高不低,却是此道中的行家。
“尊兄见笑了,这是吾向来节俭的缘故。看平日里,众人都爱选那嫩叶青芽,费工费时。选下来炒制早就误了时辰,而我却故不细分,令茶农一锅新鲜炒制,不费人工,用时亦短,只图新鲜二字。”方正的脸上一板一眼,吐出的字亦然掷地有声。
“吾儿身居龙云,多得贤弟照拂。吾儿敬汝,如同师长,多次于家书中称赞,又夸贤弟管教爱女有方。余听闻令媛颇通音律,故赠了一琴。
前几日听闻府上管家来报云“令媛借用,待吾儿归来再还回”之言,故来解惑。”幸大人抚着羊胡细髯端坐而言。
那汉子听闻此言,大笑道:“爱子与令媛相交甚厚,具爱音律。